关瞻轻轻笑起来。

“一只丧尸的战斗力有多强？”

“比一只没有能力的怪物弱一些。”《物语》快速回答，“它们只会啃、咬、抓，唯一的优点就是速度快。”

“城里的丧尸有多少？”

“还不多。”《物语》说，“如果多的话，这里早就被围起来了。您要进城去杀丧尸？”

“是。”关瞻坚定地说，“我要去告诉西蒙。西蒙会感兴趣的。”

直到巡夜的时候，关瞻才把他的想法打在通讯器上。

出乎他预料的是，白悦光也极有兴趣。

“你沉寂一整天是因为你表哥被改造变成了丧尸？”

光从这段文字就能感觉到他的急切和好奇：“所有普通人都会被改造吗？”

“早晚的事。”这是西蒙，“它们的野心已经很明显了。丧尸算是一种很快的殖民方式，还可以训练成军队用。”

白悦光不说话了；项永山只说了简单的一句——“我想尽快升级。”

“说说你的计划，关瞻。”西蒙回复，“你想好怎么办了吧？”

“巡夜是四人一班，巡逻地面的是两个人。”关瞻说，“时间是四个小时。我们轮着来，地面上的人利用这个时间进城打怪刚刚好。一只无能力人皮怪是2N，未进化完全的丧尸是1N。升到2级的话，只需要30只怪物或者60只丧尸。”

通讯器沉默了一会儿。

“我们身上应该有定位仪。”白悦光说，“我用代码修改一下。还有进城的交通工具，你要怎么办？”

“瓦女士会不会把我们排一班也是个问题。”项永山说，“你还要保证同一班人员不会变动。”

关瞻站在杂草地里，无声地笑了一下：“我保证。明天你们直接申请就好，记得一个一个去。”

他不再理会通讯器，转头喊《物语》：“用两次【冥府判官】。”

“好嘞。”《物语》兴奋地旋转了一圈儿。

“修改瓦女士的潜意识并且给她种植想法，她发现的概率是多少？”

“我给您破一次例。”《物语》兴致勃勃，“您尽管用，保证她无法察觉。不过不可以让她自杀，因为充卜会发现。”

关瞻轻轻“嗯”了一声，走到地面巡逻范围的最边缘，凝视着隐藏在浓浓灰雾里的高架桥。

“有什么交通工具类的权限吗，《物语》？要让白悦光他们无法察觉，或者——”

“没有。”《物语》说，“要是有，您来这儿那会儿就开了。”

“不是说能创造出成百上千条的吗？”

“可您要凭空变个东西的话，这不现实。”《物语》为难地说，“你可以求助南明小姐——”

“不行。”关瞻立刻说，觉得自己的心跳再次加速，“不能让她的身份有任何暴露的可能。”

风声呼啸，地面上衰败的杂草和废旧的老旧汽车组成一幅荒芜的图画。

“《物语》。”关瞻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有没有修复和优化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