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妥协般的反手用指纹开了门,引狼入室前还天真的强调到:“睡完赶紧走,别的什么都别想。”
……才怪。
他的歪理一套一套的,姜语迟根本招架不住。
什么这不是……,就像小猫之间会互相舔毛一样,这是很合理,很正当的,很单纯的互帮互助罢了!
只是猫咪舔毛也有天分之差,舔得差的只会叫人觉得辛苦打理好的毛发被毫无章法得霍霍得乱七八糟平添心烦。
但对初学者,姜语迟总是有几分额外的宽容。
更何况他自幼聪明,学什么都能很快精通凿到最关键的地方。
可聪明人就这点讨厌,一上手就精通,一精通就要将之变成筹码摆上桌上成为赢下博弈的筹码。
姜语迟有些恼火的睁开原本已经已经舒服得眯成一条缝的的眼睛,将坠不坠的露珠还挂在鼻尖,郁清淮此刻的眼神却清明得吓人。
“姜语迟。”
郁清淮蓦地开口,用着最冷静的口吻说到:“你是不是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想有一天要像现在这样。”
“像现在这样让我跪在你面前,低下头。”
以这种臣服的姿势,去讨宠争怜。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需要姜语迟的答复,郁清淮已经恍然大悟般自顾自的往下说了下去。
“你比你自己想的都要贪心,只和哥哥在一起根本不够吧?”
“就算没有意外发生,你最后还是会和我……”
郁清淮顿了顿,略过了会让自己显得过于下贱不堪的描述,带着几分笃定的得出了将将想通的结论。
“你没有那么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