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霆的心里万千情绪翻涌，足足沉默了有二十分钟，才终于开口：“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场火灾？”

温林染摇了摇头：“火灾是主要原因，但我的血液病，显然不是火灾造成的，应该是以前就有，只是我不记得了。”

盛君霆的胳膊又紧了紧，嘴角贴着温林染的发丝，想把她整个抱在怀里，好好护着。

曾经他没有做到的事，他现在一定会做到，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温林染却在此时动了动，转过头，目光平静的看着他：“九哥，八年前的事，你调查过对不对？”

“嗯。”

“那你调查出了什么？”

“死者不是你。”

盛君霆开口，他一直在调查八年前的事，但一直没有多少进展，唯一知道的，就是两具尸体里，没有楚歌。

“还有吗？”

温林染的眼睛里隐隐有了些期许，盛君霆眼眸深深：“你想问什么？”

温林染垂下眼帘，嘴唇紧抿，沉默良久，才重新和盛君霆对望，语气坚定信任：“火灾不是意外，是人为。”

一句话，仿佛静止术一样，让周遭所有的一切都好像静止了一般。

只有盛君霆的眼神，渐渐变得犀利，凛冽，寒光凝结。

“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