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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骗你呢,羽琦真的没……”“欣凝”咆哮而致的怒吼恐惧完全笼罩了脆弱的内心“你回答我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银发呼的出现在眼前,羽霖一把按住自己“你给我冷静下”

“我怎么冷静,羽琦,告诉我”

“羽琦羽琦难道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

“为了她我能付出我的一切哪怕这条贱命”

怒火充斥着整个空间,“疯子”一把松开梦峋的胸口。

“………好………”沉默后的许久,羽霖转身“那我告诉你”

“羽霖”欣凝刚喝止。

“他妈的他都不要命了,我们瞎操心什么”此时的羽霖散发出的冰冷与怒火“况且……他又有权知道事情真相”

“………”欣凝转向梦峋“好,告诉他吧。”不过,依梦峋现在的身心都已经极度疲惫了,恐怕要是真的………

“………告诉我……我能扛住”攥紧双手,脸上是无比的坚定。

羽霖深深一吸,情绪恢复“……羽琦她……还活着而且一切都好……”

眼眸紧紧盯住,手攥的死死的。“还有呢?”

“她失忆了。”语气很轻,然而就是这轻轻的一句,将梦峋从新推入深渊。眼神有些呆滞带着一份厚厚的压抑,”失忆了”没有崩溃绝望,没有疯狂嘶吼一切都是那么平静,那么平静。“失忆”一遍,一遍,重复着一句话,这句足以压倒内心最后一丝希望的稻草。脸颊突然感到一阵冰凉,无声的滑落。

“梦峋”欣凝见着,眼前平静的可怕的梦峋“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她不喜欢梦峋现在的感觉,伤痕密布的手颤抖的,缓缓捂着胸口灰蒙蒙的看着欣凝“这里好难受”抽搐的痛,空灵灵的好冷。转向羽霖“为什么我只是想要,找回曾经的一切,找回那本该属于我的。这,是我错了?”

银发下那张童稚的脸看着梦峋的一切“过去,谁都无法挽回。这不是你的错。”

“不”泪水滴答的滑落“是我的错,是我你们做过梦吗?”

面对梦峋的问题,两人摇摇头。

“有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在梦无论多么痛苦都可以遗忘,一旦错过你永远的寻找哪怕明知道不可能却还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她就在某个地方。直到你哭着醒来,现实却是一击重锤对你当头一棒,在无数个冰凉的夜晚哭着醒来,挣扎双手紧紧抓住她却只有寒冷的空气。日复一日。”看着羽霖苦笑“最后,才终于明白。追求过去的梦毫无结果,过去错过的人这辈子,都追随不到”

欣凝无声的离开。“好好休息,至少她还在”整个房间一片安静。朔雪三千万丈白,道不尽人间喜忧。鹅毛白雪飘飘洒洒夹杂着凌冽的寒风旋转奔腾。这是雪的国度是冰的梦幻,无任何色彩的玷污永远都是雪白,纯洁美丽高贵而又遥不可及北方雪原又名朔雪冰洲。

梦幻的冰雕宫殿蔚然屹立在广阔的冰湖之上朔阁。寝室之内,一贯的冷色调。男人坐在床上久久注视凝望着窗边一个五尺大小的冰雕,她是那样的美丽那么迷人却那么遥远。男人安静的看着,世界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全部。“你到底在哪?”感叹,她的一颦一笑永远印在自己的脑海深处,从不曾忘记。

门口安静的站着另一个人。

门口之人三步并作两步“已经查出了。”

抚摸雕像的手一愣,随机收回。示意他继续讲下去。“公主最后一次出现是在风月镇”

“风月镇”床上男人转向他,“她去哪干什么?”

“半年前公主为调查刹魔都之事化为杀手四处打听情报。但……”突然停止了。

“但什么?你不会什么都没查到吧”很平静却霸道十足“我已经等太久了,久到快没有耐心了”手指摩挲着,目光停在门前的部下身上,他的耐心已经没有了。或许是时候放弃了,可是这可能吗?如果可能那他就不是言逾了

“不,属下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公主她不但最后一次出现在风月镇而且得知公主他似乎与一个人走的很近”

“喔”言逾意味深长的一声,“谁?”

“风月镇,焰府二少爷。凌焰”

“凌焰?”

一封信交到了言逾手中,“这里面是关于焰府的一切,并且有传言公主曾经一度与此人同居”

“你确定?”言逾呼的转向他一字一顿,沉重无比。

低头擦觉到言逾散发的气息,可不太好“……是的……”轻轻道出。

言逾转身不带一丝感觉“找到他活要见人”

“是”颤颤巍巍的离开。

“同居”拳头攥的发白,脸上却一片平静。“凌焰”目光再次转向冰雕“雪烟……你到底在哪?不管怎样我都相信你。我一定会让败坏你名声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一定”

希格斯罗王国

花园内,雨婷站在一旁。面前的男人转向一旁的老者“左相你怎么看?”

老人微笑道“宁可信其有,若真如公主所言那,此人不可留至于那条项链,他将成为王国千秋万代的有力保证”

男人点了点头“的确,能夺取他人的修为,单凭这一点它足以成为无价之宝,他的价值无可限量。”

“殿下,现如今北方戒备,刹魔都狼子之心已昭然若揭。若我们得此宝物在加以时日,凭王国数百年的积淀实力如虎添翼。到那时,先灭刹魔都后杀北方,大陆将只有一个国家存在。”

“但如果被他人先夺一步,代价可想而知”雨婷开口“我以命学院去追查了”

“不”男人转向远方“先不说此事必须保密,单凭那学院,也不是省油的灯还有个耶斯云”

左相“要先得到它,就必须第一时间比所有人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