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都知道了。”艾瑞克叹了口气，招呼塞恩和他面对面坐下。

“知道了一些，但我更希望我什么都不知道。”塞恩痛苦地捂着脑袋，不断撕扯自己的头发。

艾瑞克将手放在他的头上，按住他不安的双手，“孩子，没人能选择自己的出生，但你的路在你脚下！”

塞恩茫然地抬起头来，和艾瑞克四目相对。

“我记得你是一名医生，对吧？希波克拉底誓言还记得吗？第一句是怎么的来着？”

“我愿把我的一生奉献给人类！”塞恩眼神中突然亮起一道闪光，似乎在此刻寻找到了生命的意义。

“那么，大声告诉我，你，是人类吗？”艾瑞克凝视着他，发出灵魂的质问。

塞恩呼吸有些急促，双目略微充血，“当然，我是！我的母亲是人类，我当然也是！”

“可你的父亲不是，他是疯狂泰坦萨诺斯！”

艾瑞磕这一句话，让塞恩呼吸一滞，呆愣当场，半晌才苦笑着摇摇头，“那个人在我脑子里放了很多东西，疯狂泰坦萨诺斯，真的有那么疯狂吗？”

“当然，他是个疯子……”艾瑞克缓缓讲述起来灭霸的传，就像在讲述一个故事，有这个宇宙的真实，也有那个宇宙的过往，两个宇宙的灭霸掺杂在一起，但其疯狂的经历却相差无几。

塞恩静静地听着，听着自己的生父有多么灭绝人性，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待故事讲完，塞恩好半才缓过神来，“你冒充我父亲，就是为了萨诺斯吗？我能听出来，你想杀了他！”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带我去一个地方。”艾瑞克摇摇头，歉意地看着塞恩，“对于假冒你父亲的事，我很抱歉。”

塞恩却摇摇头，神色复杂，“我现在倒希望那是真的。”

艾瑞克一楞，“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继续……”

“算了算了！我还是叫你艾瑞克吧。”塞恩突然无所谓地摆摆手，“嗯，对了，既然我不是你儿子，那我也就不是斯凯的弟弟了对吧？那我岂不是就可以追她了吗？”

艾瑞克面色一寒，一脚将他踹飞了出去，“你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试试！”

“哈哈，你个糟老头子！”

……

艾瑞磕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过起了悠闲的富人生活，每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陪着艾玛或者斯凯逛街游玩，偶尔再教导下塞恩，日子过得惬意不已。

塞恩对自己的道路依旧有些迷茫，疯狂泰坦萨诺斯之子，这个身份尽管只有他和艾瑞克知道，但依旧让他非常压抑。

灭霸之子，和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称号，整个宇宙都知道，灭霸对自己的亲生子女非常忌讳，只要一听哪里有个儿子或者女儿，立马大军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