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真是个可怜人啊,丈夫去年狩猎时就断了一只腿,全靠陈夫人一个人做农活勉强养着一儿一女两个孩子,现在被收了一半粮食,真是……哎,老天不长眼啊!”
他丈夫因为自身残疾,再加上现在被收取大量粮食,选择了自杀来让自己的家人有足够的粮食活下去。
张一帆拳头捏得紧紧的,气得全身只哆嗦,这样一对为家庭付出的男女,凭什么还是如此。
“我去和那狗官拼了~”
一阵怒吼声传来。
是村长的孙子祝晨辉,他和村里其他人不同,他作为村里唯一的武修,绝对耐不住这种委屈。
“辉儿,现在还不是时候,最起码等你到了武士上级才有这个实力。”
“辉儿,你爷爷说得对,你现在去了打不过,村子里的人不全得跟着遭遇吗”
他家里人各个劝阻之下祝晨辉才憋下这口气来到陈夫人边准备安慰几句。
此时,陈夫人一个转身,双手直冲冲向祝晨辉的佩剑而去,一把拉开佩剑,日光下宝剑出窍,明亮的锋芒一闪而过。
“别~”
人群数名反应过来的人大声喊到。
陈夫人拿着宝剑回手抹向了自己的脖子,
鲜血滴答滴答地往下流淌着。
“别做傻事,你要是不在了,你两个孩子该怎么办?”
说话的是祝晨晖,他一只手抓住了剑身,虽身为武修,还是被割破手掌,但反应速度不是常人能及的,也幸亏他反应及时才救下来了陈夫人。
“叮当~叮当~”
剑被她扔在了地上,接着整个人扑倒在了她丈夫的尸体上。
“我好痛苦,我好难受,我不知道怎么办,求求你们让我去见相公吧!”
陈夫人趴在他相公尸体上痛哭着,一旁两个孩子也被娘亲的举动吓得哭得更大声了。
张一帆从后面慢慢挤到了前排,来到了祝晨辉旁边。
“给,这是我刚练的药。”
张一帆给了一颗活血丹给了祝晨晖,这是他刚刚炼制主治外伤的丹药。
祝晨晖没有推辞,接过后直接服下。
药给完后,张一帆又蹲下和陈夫人说上了几句。
“陈夫人,我知道你很难受,很痛苦,但现在逃避也不是办法,你看看你两个孩子,你还有责任,你必须将他们养大成人,虽然对你来说很残忍,但这份苦也只有你有资格承担。”
听完这番话,陈夫人哭得更大声了,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那股悲痛,有些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孩也跟着留起了眼泪。
“祝兄,来一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张一帆把祝晨晖拉到了药铺,拉他来主要是想问问修武的事情。
“祝兄,我想修炼武道,不知道可不可以?”
“一帆兄弟,恕我直言,练是可以练,可你现在已经过了最佳打基础的年纪,即使踏入武修之列,后面进展也会很困难。”
“没关系,我想请祝兄带我入门就好。”
祝晨晖陷入沉思。
“行,明天早上天亮前来水井旁。”
“多谢祝兄了!”
下午,村里为陈家举办了葬礼,在镇里请了一位道士做了法事,临近黄昏前葬在了村里的后山上。
张一帆祭拜完后回到了药铺,并拿出了下午祝晨辉给他的一本《武修之路-感气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