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你现在活蹦乱跳的也不像有事儿的样子呀。”顾念拍了拍身上的土:“要说狼狈舍我其谁?我估计我现在和街边的乞丐,也不差什么了。”
痴老头闻言一噎,把满腹的牢骚尽数压下,因为顾念现在确实是狼狈不堪,头发乱成了鸡窝,身上的土虽然刚刚拍过,却仍旧脏的让人看不下去,而且最值得一提的是,顾念的衣裳多处破损,透过膝盖处磨损出的大洞可以看见顾念的膝盖已经血肉模糊。
轩辕墨除了自己的披风将顾念裹住,然后冷冰冰的看着痴老头说:“本王还觉得打轻了呢,下次再想打赌,就自己亲自上阵,你说说看,你把本王的阿念弄伤了这笔账要怎么算。”
“臭小子!你别以为老子真的打不过你!”痴老头气得脸红脖子粗:“别说的好像就你一个人知道心疼似的!”
“行了,忙完正经事儿再吵!”顾念冷着脸语气甚是不耐:“快去看看尹长老如何了。”
“刚才已经看过了,他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痴老头哼笑一声:“他是太高看了自己太低估了你,不过你这次的阵法设的当真玄妙,若是你再多用一分灭力其中,那这阵法将无懈可击,就算是老头子我想要从那阵中出来都要费些力气。”
“我再多用一分灭力,我估计我就不能从尹长老的阵中出来了。”顾念疲惫的将身子重心转移到轩辕墨的身上:“师父,你把尹长老放出来吧,看他能不能愿赌服输,若是不能此人不留。”
同意斗法,行这是君子之约,若是对方不能遵守这约定,那就不是君子而是小人,便当杀之。
“明白明白,师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下次这种事交给师父处理就行,不用特意嘱咐师父,不然外人听了会以为你狠毒。”痴老头慢悠悠的说。
“本王最是喜欢阿念这个样子。”轩辕墨硬邦邦的道。
“你给我把嘴闭上,等老子忙完再找你算账!”痴老头气呼呼的说:“老子多少年都没受过伤了,今天却被你小子给打了,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尹长老也在阵中移动了位置,正巧这会儿也在后花园中,吃老头走了二十多步,大手一挥,将阵法解除。
这会儿尹长老正挥着手臂胡乱忙活,像是在驱赶什么东西,直到听见痴老头的一声咳嗽才后知后觉的停了下来,布满皱纹的脸上尽是尴尬之色。
“你输了!”痴老头略微得意:“我这女徒弟虽是狼狈了些,但却在你之前出阵,而你能出阵却是因为我的解救,高下立见,胜负分明,所以你该履行承诺。”
“我,我说话自然是算数的!”尹长老一脸的愤愤不平:“不过我觉得我这是上当了!你这女徒弟一点儿也不弱!”
痴老头给了尹长老一个“你活该”的眼神,沉声说:“你说这话就比较没意思了,什么叫你上当了?我从始至终有说我这女徒弟弱吗?还不都是你自以为是的以为?!”
尹长老沉沉的叹了口气:“罢了,说这些作甚,愿赌服输,我不是输不起的人,你告诉我拓跋临在何处,我这就找他去。”
反正他对现在的玄门也是心灰意冷,本来以为玄门越走越歪是因为拓跋临这当掌门的不正经,没想到换了个掌门之后走的是越来越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