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时哀给欧北臣打电话询问陆篱情况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现象,那就是他不接她电话,再打就变成了关机。
她尝试着给陆篱打,然而,电话那头回应她的是跟前几次给欧北臣打电话一样的机械声音,不同的是,陆篱的号码变成了不在服务区。
夏时哀开始坐立难安了,她想到了最坏的可能性,但她又害怕这个可能性会变成现实。
于是,按耐不住的她,独自坐着出租车去了医院。
当她推开陆篱的病房门,看到的不是躺在病床上的陆篱,而是医院的保洁正在更换床单被套。
“那个,住在这个病房的病人呢?”夏时哀问。
“你是这个病人的女儿吧?”保洁停下手头的工作,“她啊,一大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不过小丫头,你这个时候来,难不成还不知道你的家人已经替她办理出院手续了?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打个电话问问你的家人,说不定回家了也不一定”
回家了?
夏时哀没有再停留,她没有等保洁将话说完,便原路返回离开了医院,又坐出租车去往陆篱来到西城后住的安徒生童话酒店。
这一来一去,最消耗的就是时间,好在安徒生童话酒店并不远,一到了酒店大堂,夏时哀没有上楼,而是在登记住房的前台那里询问了一下陆篱所住的房间,不出她所料,也是在天亮之前就退房了。
为什么会这样?
消无声息的来,现在又消无声息的离开?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一起去墓园看父亲,为什么今天就不辞而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