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风听到家丁回报,有人上门做教书先生了。哎呀,这不是想什么来什么吗?高兴坏了,赶紧穿上外衣出去。
不过,待他听说不是一个人来,而是有两个书生上门时,不高兴了。他在想这是谁在搞事情吗?
木子风没有出门迎接,而是让管家出去。他则是要想个辙治治这两个人的胆大包天。
想个什么辙好呢?木子风在院子里转悠,看见马三宝嘴里叼着馒头,手里拿着胡萝卜要去喂马。有了。
两个胆大包天的人还不知道走进木府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一个是走投无路,一个是自投死路。
木兴把两人迎进大厅,木琨早有吩咐,无事不要打扰他练兵。木琨除了练兵就是总结木子风的练兵之法,木琨不是单靠武力的大将军,而是善于总结的万军统帅。
木子风虽然没有把他的练兵之法说出什么道道来。但是木琨每天都会记录一些士兵的变化和他的感受,然后写进他的手札里。木琨希望把手札传给木子风的儿子,让他成为一代大将军,大元帅。至于,木子风和木子云,他不抱希望了。
不理府中事的木琨,自然府中的一些事务不是在木兴手里就是在木子风手里了。
木兴让人上了两杯茶后,就离开了。空荡荡的大厅连个人都没有。若是其他大家族,该是丫鬟、家丁随处可见的。但是家丁被木琨拉去训练,丫鬟们则都去做女工了,连后院的妾侍们都不例外。木子风给话了,木府不养无用之人,与其让她们每天闲的碎嘴,不如给她们找点事情干。
妾侍们无奈啊,若是不干,冬天不给炭火,一应用度按丫鬟的标准给,若是干活了,按劳分配,多做多得,少做少得。当然,按照木子风的安排,妾侍们还会有年终奖金发。也算对得起她们的身份了。
“公子,木府怎么一个下人都瞧不见,不会穷到这份上了吧。”赶车的大汉对着那华服男子低声说道。
“堂堂鲁国公府怎么可能没有下人,你刚才不就有家丁和管家吗?行了,都来了,安心等着,看看他木子风又在玩什么把戏?”
与华服男子的镇定自若不同,文韬现在的心情五味杂陈,他想的是,他会不会被赶出来。本来嘛,若是没有与他争,他是百分百做得这教书先生的,但是面前的男子,来头不俗,文韬刚刚被赶出国学馆,这名声可不好。木子风会不会不请他做教书先生呢?
文韬又想到,若是做了木子风的先生,他以后还怎么洗得清呢?真就成了和木子风一流的人了。木子风得罪了当朝大臣,他文韬有了木子风的背景,还怎么能做官呢?
这就叫患得患失,进退维谷。文韬死命的敲着自己的脑袋,刚刚怎么就被沈家兄弟激了呢?
华服男子正在喝着姜茶驱寒,看见对面的落魄书生敲着脑袋,晃眼了吗?
“兄台,你怎么了?”
文韬抬头,才发觉自己思虑过深,竟忘记了周围还有人。赶紧整整衣冠,说道:“哦,无事,无事。突然发了头疾,已经好了。多谢兄台。”
华服男子笑笑问道:“刚问兄台名讳?”
文韬,一个响亮的名字,如今依旧很响亮。
文韬苦着脸说道:“在下文韬。”
华服男子点点头,好像不知道文韬一样,抱拳说道:“在下宫羽。”
话音一落,木子风打着哈欠走了进来,身子抱在貂皮斗篷里面,好像很怕冷一样,也不看大厅里的三人,走到上座坐下。马大宝站在后面,马二宝端着酒坛也站在面上。
木子风吸了吸鼻子,看看坐在两边的二人,心里越加觉得有鬼。宫羽和文韬就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正反两派。一个光鲜亮丽,一个窘迫潦倒。
木子风点点头,说道:“太冷了,二位,喝些酒水暖暖身子吧。二宝,倒上。”
二宝,拿了三个大碗,倒了三碗酒,分别端给木子风、宫羽和文韬。
“多谢木公子。”宫羽和文韬答谢。
但是他们很快就愣住了,白碗底倒的居然是红色的酒。怪渗人的。
宫羽指着酒,问道:“木公子,这是什么酒,怎么是红色的?”
“这是我自创的五宝花蜜酒。酒中带着花香,味中带着酸甜。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啊。”木子风端起酒喝了一口。
从一个酒坛里倒出来的酒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宫羽也就端起酒喝了,文韬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酒,大户人家总是有外人见不到的稀罕玩意。今天倒是又见识了。文韬端起酒小抿了一口,果然酒中带着花香,味中带着酸甜。别有一番风味。
宫羽含笑点头,说道:“果然是好酒啊,一口入腹,腹内就有一股暖意。冬天饮此酒再好不过了。”
文韬也点点头,问道:“五宝花蜜酒,这酒中是否加了蜂蜜?”
木子风笑着点点头,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要入套了。
宫羽也卖弄了一下,问道:“敢问木公子,这五宝可否是五味名贵药材?”
木子风转向宫羽,伸出大拇指,说道:“这位公子当真厉害。一口就喝出这里的名堂了。这酒最宝贵的就是这五种药材了。它可是花了我不少功夫啊。”
宫羽不在问是什么药材,说道:“没想到木公子精于酿酒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