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伤身,不如饮茶。
可惜该喝酒的人不喝酒,不该喝酒的人却总是在喝酒。
左宁的脸皱成了包子:为什么小郎君现在倒是不喜欢喝酒了,而彤珊总是在不停喝酒?这个问题令她十分惊讶。在她的印象中,小郎君虽然平日里总是在不停地笑着,宛若春风一般吹过人心,可是小郎君一旦喝上了酒就和变了个人似的,不是说喝酒的小郎君不好,只是喝过酒的小郎君身上总是飘着一身淡淡的香气,令人感觉醉醺醺的,很舒服。可是不喝酒的小郎君身上始终飘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让人心生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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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小郎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再也不愿意拿起酒杯,甚至最后一坛酒的酒壶都交给我让我用这个酒壶腌咸菜。
而彤珊,自从那个银发少年走后,便再也没有笑过。
我不懂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这对于她而言是一件极为苦涩的事情。
我不好直接去问她,因为她照顾那个少年时她根本不肯我靠近。但是我可以去问小郎君啊!小郎君虽然和彤珊互不认识,但是他也曾经嗜酒如命,只要我问了他戒酒原因和方法,就一定能让彤珊也戒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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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骆潭深刚好从外地回来。匆匆忙忙解决了几场生意上的纠葛,骆潭深觉得很吃力。
像往常一样,他返回了自己的院子,并吩咐下人不要让人来打扰他,他要小憩片刻。
可是他还没有躺到竹榻上,便有一人闯了进来。
门卫并没有阻拦。
而他只是听到一串极为轻快的铃铛声。
宁儿?他眉头一挑,想到她进入内院再到房间还有几炷香的时间,便躲到了书房中,很明显不太想让她找到自己。
而这边的小姑娘在进入内院后并没有前往卧室而是直接去了书房,就好像她早已知晓一样。
进入书房前,左宁将自己的铃铛藏好,并没有让它发出声响,才慢慢开了门。
书房的竹榻上躺着一个身穿玄色衣服的青年,约莫十七八岁,只是一本书遮在了他的脸上,貌似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