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先生道:“这份报纸是事发后从锦州流出来的,几千份报纸,两个时辰销售一空。大多数人都冲着鞑子夜袭,疙瘩村大胜而买的,可见民众们对鞑子的消息的非常关心。由此可以看出民心所向,我们平地也应该办一份属于我们自己的报纸。”
永安王点头赞同道:“我们的报纸还要增加一个专门介绍抗击鞑子的事迹和那些英雄,对了,还可以提醒民众留意身边的外人有可能是鞑子的奸细。”
“主公所言极是”,诸葛先生兴奋地眼睛发亮,随即皱眉道:“报纸无疑是非常重要的,不过,这事儿派谁去办呢。”
“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昕姐儿他们办的有声有色的,让他们也来平地办个什么出版社,把我们的要求说一声,也不用我们特意找人了。”永安王不在意道。
“事不宜迟,主公还是尽早和小郡主说为宜。”诸葛先生总感觉事情不该这样的,但又说不出哪个地方不对,只能妥协。
“就是现在说估计也到年后或者开春了,鞑子新一轮的抢掠又开始了,现在哪有功夫管这事儿啊!”永安王点明事实。
说起鞑子,诸葛先生突然想到:“主公,某推断鞑子来的时候,您应该也到疙瘩村儿了,您也算亲身经历这事儿,能说说当时的情况吗?报纸上写的不详细。”
永安王抬头问:“你想知道哪方面的?”
“真的是所谓的谢将军带着援军救的吗?当时的村民在干什么?死伤怎么样?”诸葛先生毫不客气地问出心中的疑惑。
“疙瘩村的民众在事发之前已经知道鞑子要打过来了。愿意跑的已经跑了,不愿意跑的,边向谢家军求救边挖陷阱。还好我去的及时,除了几个误闯陷阱的人受伤外,没有死亡。”永安王大概介绍一下当时的情形。
“这么说是您救了疙瘩村的人?他们怎么向谢家军求救的?”
永安王摇摇头解释:“不,准确的说,是他们自己救了自己,即使没有我,他们挖的陷阱也足以支撑到援军到来,不过,死伤可能多些罢了。冯毋庸现在是苏昕他们的夫子,他通过信鸽向谢家军求救。”
“对了,还有一个冯毋庸呢!这就难怪了。冯毋庸、王不屈,看来他们对小郡主非常重视”,诸葛先生自言自语后,随即想到:“主公,我们也可以效仿疙瘩村,建立村镇和军队的联系,以便及时救援。”
永安王笑着道:“先生的提议很好,说实话我也想过,不过一时半会儿实行不了。这个联系建立在两个基础之上,一、有足够多的信鸽,二、村里有专门的侦查兵,能够发现敌人的行踪。这两个条件非一日之功,至少今年是没戏。”
诸葛先生叹口气道:“确实,今年不行!不过,只要能少些伤亡,多耗些时间也没关系。”
“是啊,乱世将至,内忧外患,不知道多少人被卷入其中,能少些伤亡也好。我随后安排人负责这个事儿。”永安王叹气道。
廖大夫回到城中的小院儿,仆人接过他的医药箱。
他进到后院就看到妻子丁氏坐在院里做针线,两个小儿女在院里追逐打闹,看着这岁月静好的场景,他突然不想实现什么雄心壮志了。
两个小儿女搂住他的腿喊爹,唤醒了他的神智,丁氏也站起身道:“谁生病了?怎么样了?还好吧?”
廖大夫拍拍俩孩子的头:“乖,你们去玩儿好不好,爹和娘说会儿话,一会儿再陪你们玩。”
两小孩儿互看一眼,牵着手,自己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