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苏经理被季翰林盯到心里发毛。他赶紧赔上笑脸：“她们穿着统一的舞蹈服，又化着舞台妆，所以，我一时也辨别不了。”

“嗯，真是谢谢苏经理的提醒，不然我还看不到呢。”

季总已经极度不悦，苏经理一抹冷汗，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季总问的是那个不穿舞蹈服的女孩子。她不是学生，她是学生的老师。”

“老师？”季翰林微微颔首，然后将视线重新落回那个女孩子的身上，“看她年纪还小。”

“季总，要不要……”苏经理有点犹豫，想问又不敢问出口，他只好求助似的看向安助理。

安助理也是一脸懵，他甚至有点震惊季总的表现。五年啊，他跟了季总工作近五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季总主动询问起一个女孩，还是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孩。

从母胎出生，一直单身了29年的季总，是要铁树开花了吗？

“帮我安排一下，我想认识她。”

轰——季总在说什么，他是认真的吗？安助理一阵眩晕。

“是，季总。”旁边的苏经理已经是点头哈腰的在答应了。

盛世传媒大厦旁边的东江大酒店。

一个宽敞且豪华的包厢内，坐着十多个面容精致的女孩。她们已经卸了舞台妆，换上日常服，显得更加青春，充满活力。

“小方老师，盛世传媒请我们吃饭，是不是说明他们已经决定录取我们了呢？”

“可能等一下就会宣布了。”

“不可能吧，他们说了三天之后才公布录取结果的。”

听着学生们叽叽喳喳的讨论，许方诺只是含笑看着，并没有回应。刚才她们刚准备回学校，苏经理就亲自打电话过来，说想请她们吃顿便饭，顺便探讨一些问题。

苏经理并没有明确说明自己的学生已经通过了复试，既然如此，她就不应该和她的学生一样，提前兴奋。万一没有通过复试，辛苦训练了那么久的她们怕是要万分伤心了。

但既然都安排了饭局，而且还要“探讨一些问题”，那看来通过复试的事情，是板上钉钉了。

许方诺内心不禁狂喜。

“小朋友们，安静点。这是晚餐，一会不能吃多，不然早功提前一个小时去加练。”

“小方老师——”学生姜姜做凄惨状看向许方诺，“这里是东江大酒店啊，那么贵的酒店，我们难得来一次。”

“对啊，而且我听说，这个酒店内的很多菜式，都被人预定到下个月的。”

“我们平时都没有机会进来。现在有人请客，当然应该大吃特吃啊。小方老师可怜可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