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五大势力营地内。
“平川之主,咱们这盾牌跟不上,战损直线上升啊,何况对方还有那要命的巨弩,到时候所有人可就都成活靶子。”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都没想到对方会有这种巨型器械。咱们能有现在的武器装备已经实属不易,其中的艰难几位自知。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是狱城破就是咱们忘,谁都别想打退堂鼓,不然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这番话的时候,平川之主双眼紧紧地盯着风王,看的风王背后凉飕飕的。
“平川之主放心,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是不会丢下大家的。”
哼哼。
“各位,都回去看一下各自的营地吧,这场战斗不是三两天就能结束的,我们要做好长期战斗的准备。同时派人出去寻找材料,争取尽快赶制出一批盾牌,哪怕只能抵挡一下,那也是好的。”
所有人应声离开。
留下的平川之主看着对面轮廓犹在的城墙,耳边隐约能听见痛苦的呻吟,远处的粮草也在慢慢的减少,以及盟友那无声无形的压力,这一切如山岳一般,重重的压在了平川之主的肩上。悄声的叹了一口气,平川之主开始思考明天应该如何进攻,是否还有空档可用。
“老将军,对方那个惊天声响的武器到底是何东西,只今天一天就对城门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若是长此以往,城门必然会被破的。”
“观其形态和使用方法,很像是国都那边流传的烟花,只不过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若烟花有如此大的威力,那些蜜罐里养出来的人,是怎么承受得住如此惊天的声响的,甚至还能当做观赏之用,要是咱们有此等利器,哪里还会担心这些跳梁小丑。至于守城的问题,并不大,城墙之上的弓弩都可以启用了,配合着弓箭,完全可以抵挡对方的攻势。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消耗对方的有生力量。到那时,即使城门被迫,展开近身肉搏,咱们也能彻底消灭这些家伙。”
“才第二天就要开启吗?会不会暴露的太早了。这种东西早晚都会有应对之法的。”
“不早,如今已经不是守城战了,而是防守城门,我们能多守住城门一天,对方胜利的机会就会减少一分,反之亦然。传令下去,明日之战,城墙上的所有弓箭机关全部开启,务必阻止对方进攻城门。”
五大势力绝对没有想到,平整如镜的城墙居然会有机关的存在。
攻城战的第二天。
一切照旧,不过是冲锋的路上多留下了一些尸体。
待所有人冲锋至一半的时候,眼力好的人已经能看见,城墙之上出现了一个个比较小的黑洞,深不见底,看得让人心慌。
不待众人有所反应,黑洞之中疾射除长长的箭矢。箭矢皆为木质,箭尖不过是被削的比较锋利。可是其速度极快,威力巨大,面对冲锋之人,如同串糖葫芦一样,每一个箭矢落地之前,都会带走数人的性命。
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打击,五大势力一时间竟然没有缓过神来。城墙上还能有机关,这不
得不说是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
看着手下的人手白白的牺牲,不得近分毫,平川之主不得不下令停止进攻。鸣鼓收兵。
反观城墙之上,对于这次的成果非常的满意,对方根本无法对城门造成威胁,那么攻破狱城也就成了无稽之谈。
“传令,暂时不需要参与守城的队伍,纷纷出城,逢树就砍,凡是狱城附近的山林,我不想再见到树木的存在。”
此军令直接造成的后果就是,狱城方圆几十里之内的所有的树,只留下一个个光秃秃的树根。
“平川之主这可如何是好,这等武器,人力不可敌,就算咱们手底下的这些人死光了,也未必能接近城门啊!”
“风王,如果你再敢扰乱军心,我一剑把你斩了。”平川之主罕见的护目圆瞪,让风王丝毫不觉得怀疑,如果自己再敢多说半句,平川之主手中的剑将毫不犹豫的斩下来。其余三人非但不会感到反感,反而会拍手叫好。
此时的三人纷纷皱起了眉头,对于风王表现出来的不堪,表示难以理解,真想不明白这样的人,凭什么能爬上五大势力之一的。真是羞与为伍。
“平川之主,看其攻击的范围,应该不大,大致是弓箭的一般距离,这样算下来我们应该还有机会的。”
“不仅如此,这种攻击方式应该还有盲区的存在,城墙附近应该在攻击范围之外,不然昨天进攻的时候,只要此机关一出,哪里还会有城门上的那些痕迹了。”
三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平川之的说法。
“既然集中进攻不成,那么咱们就把人员分散开,我就不信,所有的城墙上都有这种武器。这样一来,即使对方拥有这种利器,对咱们造成的损伤也会减小,至于谁死谁活,全屏天意了。”
事实也正如平川之主预料的一样,整个狱城,以城门为中心,左右各五十米的距离有这种守城利器,再远的地方并没有建造。而这样的城门,只有三处,除了眼前的这处,剩下的两个城门基本已经被弃用,除了守城部队,已经多年没人光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