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是第一个敢打本少爷的人!”
他眼中阴鸷,却一把抓住她细白的手腕,“不许擦!”
冷面忽又换上轻笑,“难道是初吻?还要惩罚吗?”作势再拉她入怀。
“我可以告你骚扰!”左舒儿怒火冲心,真想甩掉文件走人。
可,她不能。
“随便你告。”寒锐驰一脸不屑,双手环胸,扬起嘴角望着她。
左舒儿垂下眼睑,目光落到自己脚尖上。
她太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职位,也许这便是工作后的身不由己。
不幸的是,才步入社会就碰到。
罢了,赶紧将工作完成离开,她平复紊乱的呼吸,决定把经理交代的事转述完就立即离开。
正要开口,男人骨络分明的手,忽然抚上她被捏得通红的下颚,声线温柔道,“痛吗?来,擦点药。”
左舒儿怔住。这人有毛病吗?打一拳再给颗糖你吃。
问题是,莫名其妙擦什么药?
“不许拒绝,舒儿。”寒锐驰硬拉她到沙发上坐下,然后进套房拿药箱。
跟他很熟吗?受不了他如此亲昵的称呼。
大脑开始快速搜索寒锐驰三个字,可搜索结果为零。
印象中,她从未接触过他,她一介普普通通的平头百姓,他是千亿集团身份高贵的总裁,他们根本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人啊。
当寒锐驰用沾着透明药膏的指尖触碰到她下颚的刹那,左舒儿本能扭头避开,脑中冒出一万个问号来,却没有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