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笑着看司马翼司马羽,司马羽一直带着顽皮的笑,司马翼就有点躲躲闪闪,两人不时地相视一眼,她看得出来这两人并不想表现的和玉梨的关系更进一步,倒是玉梨一双眼睛不时不刻的停在司马翼脸上。
她知道司马翼司马羽那是王侯之后,眼光心气很高,就算是对玉梨小姐有好感,也只是个好感而已,他们虽然年纪不大,阅人不会少,绝对不会像玉梨这样的掩饰不住。
倒是玉梨,小家碧玉的见识少,见到司马翼如此的一表人才,少女的心扉被打开,不能自拔是情理之中和的事。
她有点后悔自己为了一点粮食,将司马翼推向这样一个尴尬的处境,虽然灰姑娘的故事从古到今屡演不衰,但是身份地位相差太远也不是个好事,就算是司马翼以后要落户此处,两人从小思维上的差异也不好改变。
不过这是古代,男子可以有好几个夫人的,夫人只管照顾家里就行,不用情趣相投。
心里为自己出的馊主意纠结了一会儿,便笑着对玉梨说:“蔡小姐,你看看我们,什么都不懂,要小姐操心了。”
玉梨娇羞的一笑,眼睛飞快的看了眼司马翼,见他眼睛看着别处,棱角分明的俊朗在阳光下更加的英气逼人,脸轻轻一红小声道:“你们以前应该是富贵人家,自然不懂这些。”
若离刚想再说句感谢的话,刚才去地里看的蔡老实走了回来,低下头对玉梨说:“小姐,小的刚才去看过这些地了,地本来就是生的,这些天又太干旱,他们浇的水不起什么作用。”
玉梨抬起头第一眼看向司马翼。见他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看什么,收回目光,她不敢去看鲍天麟,凭她的直觉,鲍天麟应该是司马翼司马羽的上司。
看着这几个人,司马羽一副事不关己,司马翼心不在焉,鲍天麟毫不关心,她虽然没没见过什么世面,却也善于察言观色。知道这几个男子不是做庄户人家的料,只好对若离说:“若离姑娘,天太旱了。你们这样一桶一桶的也只能暂时缓解一下,起不到根本的作用,这么大一片地要浇也浇不过来。”
若离看着玉梨:“那怎么办?”
玉梨摇了摇头:“没有办法,只能是看天了,十几亩二十亩地总不能天天提着水桶一遍一遍的浇吧。你用水瓢也浇不透。”
若离凝神想了想,她以为禾苗就像是花苗,浇点水就行了,现在被玉梨一说,她才想起小时候见过郊区的农民浇地,那都是引水浇灌的。渠水会沿着地边田头流过。
便看了一眼河水,离地头并不是太远,引过来应该不是很难的事。
蔡老实老老实实在站在一边。忽然想起来什么,又低头小声说:“哦,还有,小姐。这些地里的禾苗有点不齐整,这玉米高粱都是富贵秋粮。尤其是玉米下面得用土壅起来,让玉米苗长在小坑里。这样才能保肥,还有这片地以前是荒草地,地里杂草太多,不能全部用手拔,得用锄头。”
若离又才想起她以前见过的玉米好像根部都有一个小土堆,她有点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子,真是不做什么事不操什么心,明明是都看见过的事儿怎么做起来就是想不起来呢。
嘴里应着蔡老实的话:“哦,是这样啊,那我们慢慢的壅土,除草。”一边心里盘算着这么大一片地,靠他们这些人要干到什么是时候。
一眼看见盖星雨盖星云还在那边的地里边慢悠悠的干着活儿,盖星雨盖星云抬着水,盖倾眉带着盖星辰学着若离的样浇水,便大声喊道:“姐姐,星雨,你们停下来吧,我们做的对不对,还的返工。”
盖星雨停了下来,看着这边对盖星云说:“星云,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出了地,沿着菜地边儿走了过来,磕了磕脚,盖星雨温文儒雅,脸上的表情很是柔和,盖星云年年纪小一点,却也已经风度翩翩的,两人从里里走出来,却没带出一点泥土。玉梨感觉有点蒙,以前她也没好好的看过这些男子,只觉得司马翼司马羽已经够出类拔萃的了,今天近距离的看到鲍天麟,盖星雨盖星云,才发现全都是鹤立鸡群之人。
她的眼睛下意识的看向地里,盖倾眉司马小婵还在里面,盖倾眉温婉端庄,司马小婵柔美之中和带着一丝英姿。
最后她的眼睛落在了站在门口的甄珠儿甄贝儿身上,甄珠儿秀丽无比,眼睛充满了灵秀,看到甄贝儿她的小嘴微微张开,半响合不拢,她长这么大本来觉得自己长得还说得过去,看到甄贝儿她这才知道什么是美女。
玉梨悄悄的低下头去,虽然她现在的地位比这些人高,却感到一种压迫感,甚至是自惭形秽。
她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有点手足无措,便对身后的花儿玲儿使了个眼色,却见两人花痴般的看着走过来的盖星雨盖星云。
见两个贴身丫鬟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玉犁看看天色已经不早,怕爹不见她派人来找,便笑着说:“那就这样了,我先回去了,司马公子,若离姑娘你们忙,。有什么事我会过来看的。”
玉梨告辞离去,尽可能的用最轻盈的脚步,心里暗暗打定主意,等及笄了就跟爹说起,一定要嫁给司马翼,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哪怕怎样看着都舒心。
目送玉梨离开,若离下意识的看了眼司马翼,见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般的脸上带了一丝笑意,知道以后他是不会去求玉梨买粮食了,隐隐有点发愁,粮食马上完了,接下来的在哪里啊。
见盖星雨盖星云也聚拢过来,看着一大片绿色的禾苗,想着如果不好好浇灌,也许会干枯而死,几乎一年的粮食又没了着落,索性招手示意盖倾眉司马小婵都过来。
鲍天麟看若离招呼大家聚在一起,不明白她要做什么,有点疑惑。
俯下腰小声问:“金若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