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里,众人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韩文曜,竟然满脸慌张的在会场里来回穿梭,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看着韩文曜着急的样子,众人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才让这位一直喜怒不形于色的韩大总裁,整的这么惊慌,那满会场乱走的身影,看起来像是在着急的找什么。
所以他在找什么?众人不得而知,除了唐颜夕。
看着以前在自己面前永远保持清冷的男人,为了另一个人女人,慌了神,满会场的找人,唐颜夕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是嘲讽,还是心痛。
所幸,这些日子以来所经历的,已经让她习惯了,喜欢了心寒失落的感觉。
唇角微勾,唐颜夕满含嘲讽的低声冷笑了声,抿了口猩红的酒液。
韩文曜是真的不知该如何了,他只能满会场的寻找,期盼能看到她在哪个角落,可没有,韩文曜隐约知道她可能出事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韩文曜就感觉胸口不由的一闷,他咬牙将整个会场找了个遍,却都没有看到谢依白的身影。
他突然有点后悔,他刚才为什么不紧盯着她的身影,害的现在的她在哪,他都不知道。
已经顾不上懊恼,韩文曜还没放弃,还走到会场外面,看看谢依白是不是偷偷溜走了。
可没有,问了保安,保安也说没见过谢依白的人。
韩文曜一咬牙又返回了会场,他想起了一个细节,谢依白既然是出了意外,那么出了不小心,第二个可能就是人为的,别人干的。
那样一想的,刚才那个洗手间那摆着的正在维修,就很有问题了。
韩文曜终于注意到了这点了,他又跑回了会场,直往那个摆着正在维修牌子的洗手间里去。
众人见韩文曜这一番行为,早就懵了神,只是也没人敢上去问他,看样子就知道韩文曜现在的心情不怎么美妙,谁会主动当出头鸟去韩文曜身边冒头啊?
而唐颜夕却是明白的,在看见韩文曜进了那个挂着正在维修牌子的卫生间时,她眼眸微微暗了暗,下一秒,她就咬着下唇,放下了酒杯,转头对着身边的好友,扬着标准的歉意笑容道:“刚才家父给我打了电话说有事,舞会我可能无法参加到底了,所以我就先走了。”
唐颜夕好友闻言也没有多加怀疑什么,点了点头就目送着唐颜夕出了会场。
唐颜夕是怕,自己再不走,待会儿谢依白出来要是察觉关她的人是她了,直接到韩文曜面前告一状,那依照现在韩文曜维护她的样子,八成会让她在舞会上脸面尽失。
所以,唐颜夕就这么走了,干完坏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