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让他擦觉,想来也是很厉害的人物。
四人拜别灵老站到传送阵中,阵法启动。
“你是凤大小姐的儿子吧!”幽幽的声音传入夜璃的耳朵,传送阵在这一刻亮起四人消失在灵老的面前。
凤大小姐?他的娘亲吗!为什么他会认识他的娘亲!
“回去!”闷闷的声音,不过其他三人还是听见了。
“什么!你说什么!”这都出来了回什么去呀!秦晟不可置信的说道。
“我说回去,我要回去。”话音刚落几人出现在大厅的传送阵中。
“吵什么吵。”上青无涯的声音传入几人的耳朵,一脸严肃的看着出现的四人。每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咳咳!咳咳。”云水然咳哨着吐了一大口血。
“你怎么了!”秦晟一把扶住他,语气非常冷。
这人连忙推开他,脚下的步子有点踉跄,手上的剑差点掉到地上,要不是对面人反应快已经砸到他的脚了。眉头轻轻的拧起,眼中闪过不耐烦。
“啧啧废物!”恶狠狠的声音传入云水然的耳朵,秦晟一把将云水然推到了问锌怀里。墨色的眼眸微微一沉,薄唇抿着不在说话。
“喂!你太过分了吧!”扶着自家师兄,朝他吼去。气氛在一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好了,都消停点。”上青无涯从问锌怀里扶过云水然,旧伤加新伤再加上在去石山现在没有趴着已经算是好情况了。
“阿锌你带二位公子去休息,明天就带着一起上课吧!”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枚丹药给云水然服下。
“还有……石山的传送阵每个月只开启一次,这个月的次数已经用完了。”
看着夜璃直接了当的说,回去是不可能的他们几个在里面做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在放回去那还知道要查到多少东西。
寻灵石山可不是普通的地方,当初惩罚的时候是他没有考虑清楚,本以为这些人至少能被困住一个月时间。
可现在不到十天就出来了,事情没有达到他预期的效果怎么说都有点不高兴。
是嘛?每个月是能开启一次,那他是没有机会在进去了。稍微有点小失落,他真的很好奇那个人为什么会认识他母妃的。
夜璃低着头手上不停的抚摸着小狐狸的毛发,柔软的不像样子。
“好的好的,师尊我知道了,你快带师兄去疗伤吧!这两位就交给我好了,不用担心的。”
都想阻止他查明真相,到底在忌惮什么。
冷风吹在木质门板上,树枝接触到窗户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夜璃躺在床上猛的睁开眼睛对上一双青色的眼眸略带慌张。
“怎么了!”小声的凑到小狐狸的耳边,慌张?为何会慌张。
“外面有东西。”冥樊琉看着夜璃肯定的说道。
“我去看看。”起身穿好衣物,拿起剑除了门。
静悄悄的院子,银色的月光铺在地上,并不是早先被破坏的那个。
“吱呀!”
暗处传来一声枝条断裂的声音。
“谁在那里。”
话音刚落一个黑影在一人一狐面前一闪而过,夜璃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
问道宗的阵法颇多,三步一散阵,十步一大阵。不过前面的黑影像是非常熟悉这里的地形一般,每次都灵巧的躲过。
夜璃远远的跟着,每次要跟丢的时候那个黑影都会停下片刻,像是在特意等他一般。
周围的景色不断变化,直到一座颇为精致的小院子处方才停了下来。
院子不大但是处处透露出精细巧妙,院中一棵粗壮的梅树,红色的流苏挂满了枝头。每个流苏下面都垂着一块牌子。伸手稳住一块牌子面上亦然写着一行小字。
仿若隔世,望来生能与君伴随。
很清秀的小字,落款是一个叫苑清的女子。
这颗梅树上面挂着很多流苏,大多数都是这个名叫苑清的女子写的。
那个黑影为何要引他到这个地方,突然门外传来开门声。闪身躲了起来。
“我说你来这个干什么,要是被问锌发现了不知道又要和我闹成什么样子了。”男子的声音有点低沉,听起来还有点熟悉。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时间了,那个孩子还是放不下。”又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有些年纪。
“是上青无涯和问威戈,他们这么晚来这里干什么。”冥樊琉看着两人小声的说道,还有引他们来的那个影子又是想做什么。
那个气息很熟悉,不知道那个人在这件事情中又是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不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再有一次他还是选择一样的结果。
两人进了屋子,上青无涯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问威戈多了几分不自然。屋内非常黑模糊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宗主你还是在考虑一下,毕竟怎么说阿锌也是你和苑清的孩子,放任他和夜璃一起迟早会出事的,那些人已经给了警告。”
脸色有些严肃,没了平时的恭敬,仿佛在这里的人不是问道宗的宗主而是一个普通的修士。
“怕什么!夜璃不是夜淩枫,他不像夜淩枫一样有一个牵制他的凤浅浅,而且夜璃背后还有一个玄卿枫。”问威戈像是不在意的说道。
玄卿枫是什么人,那可是唯一一个单挑过斩妖阁的人,他手上的那只猫看着是一只灵兽。但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还是有那么几个。那小妖可是他的命根子百年前被斩妖阁的人不自量力的抢去了,结果他凭借着一人之力给抢了回来。
那个时候天辰宗还是辰季然在主持大局,月琮临不知道在那个疙瘩里学习了。在辰季然死后玄卿枫加入了天辰宗而月琮临也成了宗主。
“那清儿的事情还要瞒着阿锌嘛!我看他大概是查到了些什么,只是没有说罢了。夜璃手上有妖神录如果他们把清儿的魂魄找回来,那我们的事情就瞒不住了。”上青无涯这个时候倒是变得有些狰狞,像是在忍耐什么。
一掌挥开旁边的凳子,凳子倒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你怕什么,就算阿锌到时候知道了他该恨的人是我才对。”问威戈语气淡淡的,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在意的摸样,坐在椅子上手上抚摸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