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权山终究被逍遥道长拒绝,只能无功而返。
临走之前,他又向逍遥子道长请教了关于白血病的治疗思路。
道长仰头看着屋外的景色,闭上双眼,只是说了一句,心主血脉就没有了后话。
或许,逍遥子只想点到为止。
而等张权山问及药方时,道长转身扬起嘴角,一句自己参悟,便结束了谈话。
而张权山皱起眉头,或许已经明白了道长的意思。
“我点到为止,”逍遥子双膝跪坐在茶几旁,端起茶杯,看着我,“发什么呆?茶!”
我缓过神来,忙提起茶壶,为两位老者倒上清茶,起身站在一角。
“来,贫道不饮酒,”道长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你!”
张权山忙端起茶杯,有些手忙脚乱,满脸微笑:“道长,不敢,不敢,你这是要折损我啊!”
道长茶杯悬在空中:“张大夫,实不相瞒,老道我有一事情相求。”
张权山一听,松开眉心,倍感好奇:“我虽在这山中行医,但终究被新颁布的执业医师法卡住了脖子”
还没有等老道长把话说完,张权林已经瞬间明白过来。一口闷了茶水,啪,放下茶杯:“道长不用说明,我已经明白,日后你所带徒弟,可随便到我医馆见习跟诊。”
逍遥子听罢,眉开眼笑,抿了一口茶水,轻轻放下茶杯:“甚好!感激不尽!”
那天晚上,张权山和老道长聊到深夜,聊了很多东西。主要都是探讨中医医理方面的内容。
但是,我隐约感觉,这老头似乎在套取道长的某些药方。而打听白血病的治疗方法,就是证据。
或许,这就是普通的医学请教或许,是我想多了。
这老者,不仅是鲁通市中医学会的会长,还是鲁通中医药大学的学术顾问。
如此高的社会地位,在逍遥子道长面前,却表现的非常谦虚。我不知道,那是社会交际套路,还是道长的医道,本就在他之上。
而张权山提到他孙子张子贤走失的事情,却让我倍感好奇。
当晚,他为了孙子的事情,为了让幽玄子道长起卦城隍易,而侧面用重金请逍遥子,被其拒绝。这两件事情,瞬间开启我无限的好奇心。
逍遥子看着张权山离开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
我不知老道长为何要叹气。但我从他突然的满面愁容中,似乎看到了一些不妙的信息。
道长告诉我,张权山表面是个大夫,其实心术不正。我听他这么一说,狠狠点头赞同。
我虽不懂成年人的相人之术。但是至少会察言观色。
更重要的是,自小我就有很强的直觉。
至于我问道长关于张权山孙子的事情,老道长只是一笔带过。没有正面回答我。
他说,以后我自然知道,知道太早,怕对我今后的成长有影响。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更是勾起了我无限的好奇。
但是,这话又说回来,他张家的事情,关我屁事。
我看着道长的眼睛,想知道他为何要收我为药童的时候,他竟然告诉我,是因为我傻。
当时听到他的那一番话,顿时让我哑口无言。
既然知道我傻,为何要收我为药童呢?
我终究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是因为我真的傻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意思在其中。
那天晚上,我问了关于在八角凉亭睡着去了汉朝的事情。
当他听我说,我见到了医圣,并兴奋的告诉他,那医圣和他长得太像的时候,他只是微微一笑,说了一句,不要当真,就让给我回房休息,并没有为此感到诧异而问我事情的经过。
当时我就想,或许,他从根本上就认为我做的是狗屎梦或许,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已经见惯不惯了。
我从逍遥子的会客厅出来之后,正准备返回房中休息的路上,遇到了满身被露水打湿,满身是泥土的少荣和白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