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一共三盒药,一盒是头疼药,另外一盒是高烧药和感冒药。
林音经常头疼和感冒,以前秋忆常常为她备着,家里那盒还没吃完就又塞一盒到她书包里,完事,还不告诉她,搞神秘。
自从他们分手后,秋忆就再没塞过药给她。
看着那几盒最简单不过的药,心触动了最柔软的地方,眼泪也唰一下就掉下来了,往事历历在目。
记得有一次深夜,她突然发高烧达39度,整个人都快烧糊涂了!林音强撑着摸索到电话,给左小小打了几次电话左小小和戚涵都没接。
然后她给秋忆打,电话通了,她已不省人事,醒来的时,发现她人正在医院病房里挂吊瓶,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想喝水,张了张嘴,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转头,她看到她床边睡着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他紧紧抓着她的手,很用力抓紧。
窗外的一丝阳光倾散到他温雅清矜的脸上,给他照上一层薄薄的光,林音不由看呆,细细看着。
他气宇轩昂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浓密纤长的睫毛零零散散微垂在眼皮下,高挑的鼻梁下是漂亮令人垂涎欲滴的樱花色薄唇有一丝无力的苍白。
完美的脸庞像是最完美的雕刻师刻画一样,无一处不张扬他的俊美,36度无死角,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很用力,很用力,似是怕一松手她就会溜走。
是秋忆送她过来的吗?这个傻男人怎么守她一夜?病房这么冷,也不知道多披一件衣服,要是自己也病倒了该怎么办。
“你醒了!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秋忆不知何时醒来的,帮她将被子往上提了提,担心关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