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啥,我闺女长的跟不上她,但是也不差好吧。总比村西头的那姓张的靠谱点吧,天天吹牛说自己有钱,我呸,就他那样子,上次借老子的五百块钱还没还……”
一说到这姓张的,大家一瞬间都打开了话题。
“那姓张的烂赌成性,你竟然还敢借给他钱?这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可不是,上次因为这,还被我婆娘狠狠的骂了我一顿,哎,要不是他说他儿子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大老板,我能借他钱吗?”
“他那张嘴,烂赌成性把家里都输了个底朝天,还爱喝酒,天天喝的东倒西歪,醉话你也信。”
那个大哥有些委屈地说道,“谁让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那天还指着电视上的那个人让我看,说那是他儿子。好像是开什么娱乐公司的,叫什么来着,叫星什么?现在想想我可是真上他的当了,就那男怎么可能是他儿子。要是他有那么有能耐的儿子,还用在这里受这罪?”
律诗听到那大哥说的话,猛然抬起头,插嘴道,“你说的是不是星熠。”
那大哥一拍大腿,说道,“对对对。还是你们小姑娘懂得多,就是那个星熠的大老板。叫司什么,反正我忘了,天天上电视。那公司老大了……”
律诗听到这里,确定无比,全柳市姓司的可就是那么独一家,不是司熠衍又是谁。
几个人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但是律诗什么也听不进去。她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司熠衍什么时候蹦出来一个烂赌的父亲?
外面的雨下了一会,也很快停了,就是道路上有些泥泞不堪,天色已经擦黑了,刚才还聚在一起闲聊的大家伙一看不下雨了,现在这个点不要说上香的游客了,连人都不见影,也收拾东西准备准备回家了。
律诗留到最后,帮刘大娘收拾摊位,刘大娘还热心的说道,“姑娘姑娘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你不用管了,我干这些粗活干惯了。”
刘大娘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姑娘,这姑娘长的是真好啊,老李说的没错,比那电视上的都好看,巴掌小脸,一双乌黑的眼睛水汪汪的,细皮嫩肉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干粗活的人,她哪里敢让她帮忙。
律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没关系的,以前我在乡下的时候这些活经常帮着我奶奶干。”
说完麻溜地帮着刘大娘收拾东西,刘大娘看着这姑娘长的好,一点也不娇气,话也就多了起来。
“姑娘,你看着面生啊,是不是第一次来这边?我跟你说,这安山啊,以前香火鼎盛的。以前我在这边的时候,就这糖炒栗子我能卖一大袋子,但是现在,一天也卖不了几斤。不过,来这里的都是老顾客了,跟他们熟了之后就不想挪窝了,万一哪天来,看不到见我,还怪难受的。”
“嗯,我是刚来的,来这边供奉我母亲的。”律诗又些哀哀地说道,“我母亲她喜欢清净,我听说安山这边的这个寺庙香火挺灵验的就来了,最起码有个心里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