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她将菜热好,祁政不着急动手,任唯一跟着他一起做,也不催促他吃饭,认为他是在等粥送来,要喝粥,十分钟后,门铃响起。
她拖开椅子起身,“我去拿。”
打开大门,是饭店的工作人员送来的,“给我吧!”
向工作人员接过袋子,“多少钱?”
“祁先生每个月月末都会结账的,现在不需要还。”送餐小弟解释。
“我知道了,谢谢你。”任唯一了然点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不客气,没有什么需要我先走了。”
“嗯。”
送餐小弟走人后,任唯一合上门,提着袋来到餐厅,拿出来,粥通过透明的盒装传出烫感,移到他面前,“你可以喝粥了。”
“你喝!”祁政将粥推回到她面前。
“我喝?”她讶异,“不是你要喝粥才点的外卖吗?怎么给我喝了?”
“你脸部受伤不宜吃太僵硬的米饭,粥比较粘稠,脸不会太用力吃饭,不怕扯到伤口。”
听到他一番体贴的言语,再加上今晚他一切默默的举动,任唯一下午受到打击破碎的心,此刻变得煨烫,暖心,有种偏心受虐狂的认为这一巴掌挨打得值。
热乎乎的心灵,对他默默的一系列动作感动不已,很久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了,除了家人和一个亲近的闺蜜外,从来没有人为她这么着想,默默无语的为她付出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