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有命瞪着他道:“你先叫这些乌合之众不要动我公羊居的一草一木。”
王中散略一犹豫,都说是乌合之众了,他们还能听自己的话吗?
见公羊有命脸上要露出不悦来,忙道:“好好,我这就让人把话传下去。”
朝周围亦是等着公羊有命赐药的几名大汉道:“公羊先生说了,本本分分待在这里的,都给赐药。辛苦几位,去传递一下消息,赐药时几位功劳最大了。”
那几人欢欢喜喜去了。
公羊有命见他下那样的吩咐,真是哭笑不得。
樊夫人带着两个小孩与王遥这时也凑了进来。
樊夫人道:“公羊先生……”
她在这不期而遇的遇到神医,便也想请教一请教,但是最好是能赐药给她,她家的两个孩子自生之后便一直抓耳朵,也不见红肿也不见有什么疙瘩,但两个小孩一直都要抓耳朵,即使是睡梦中也要抓上几抓,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却是百医不效,吃的药都有几箩筐了。
她正想请教,还没说完,旁边的王遥已抢说道:“公羊先生,可曾听说过鱼王神饼这味药?”
公羊有命不屑地朝他俩看看,没有回答,朝着王中散道:“还有一件事情?”
“还有?”王中散皱皱眉头,以为公羊有命一定会有什么难题难为他。
却听公羊有命说道:“还有你们究竟是从何而来,来此何干?这个得给我讲清楚,另外,我这里原先关了两个傻子,刚才弟子们回报说那两个傻子逃走了,一会半会他们逃不出这里的,你要帮我找出来。”
王中散道:“至于我们从何而来真是一言难尽。”
简短的说了说,公羊有命大惊,“依你说,是被宝贝吸取来这里的?那宝贝现在在哪里?”
从他的话语中,公羊有命听出来,一定是宝物所为,不然谁有这么大的力量呢?
公羊有命隐隐地猜到了是玉屏风散,但又不能肯定。
难道是荆吉门那四使来时带着的,那不可能,他们一直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要是带有宝贝,在那种情形之下,不可能不拿出来威逼自己的。
要知道玉屏风散吸纳乾坤的威力,那是一般人根本想象不到的。
再说看青松道长那窝囊样,要是四使带了玉屏风散,他能不向自己诉苦吗?
难道是另外又有荆吉门的人来到了?
听青松说那玉屏风散是被荆吉门夺了去了,难道他们来接应四使了?
忽然想到伤了青松的木蒺藜,仰头厉声问王中散道:“你们是东门谷的人?”
王中散摇摇头,樊夫人与王遥亦是摇摇头。
公羊有命看他们五花八门的装束,也不可能是东门谷的人。
刚才自己救治青松心切,一直铁着脸不和他说话,只是怕他多说一句话便会引动精气,使经脉中的木蒺藜加快行速。
没想到现在却多了这么的问题。
除了四使,公羊居中现在可能还有荆吉门的人,并且他们还持有玉屏风散,可是他们为什么还不发难,难道要是救治不好四使,他们才突然发难,可是四使身上的经脉都被人有意的错乱了,难道是他们自己人下的手,自己人内讧吗?
然后以四使不治之名,名正言顺的端了我公羊居,真是好毒的心肠呢?
公羊有命越想越是焦躁。
但他还想着另外一种可能,可能是东门谷中的人干的,不然何以会伤了青松,可是东门谷来此又何干呢?难道是他们得到了玉屏风散,用玉屏风散带来了这群乌合之众,可是他们来此何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