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入冬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惠泉村村民们已经穿上了厚衣裳。
人山人海的人聚拢在一块宽广平坦的水田边上,二十亩的水田呈长方形,四方形的田埂上站满了人,来得晚的人找不到落脚点,就散落在附近附近相邻的田埂上。
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兴致勃勃的伸长着脖颈望着那块被围住的田地。
“老叔,您老慢点儿,您注意脚下。”
惠大老爷和惠二老爷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一位佝偻这背脊的老者,一脸心惊胆战。
“老叔,您看看这稻子如何了?”
“扶着我做什么,我能自己走。”
甩开两边的搀扶,傲娇的自己往前走了几步。
老叔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被压弯的的金黄的穗子,满头的隐私梳的一丝不苟,深陷的眼窝里是一双深褐色的眼眸,饱经风霜的沉稳和沧桑,透着睿智,让人折服。
今天就要收割稻谷了,惠泉村每次收割稻谷之前,都会让以为德高望重的老者,领割。
今天这位惠泉村年纪最大的老叔祖就是领割人。
这是西玄国,也是这个时代特有的传统。
不过再惠泉村这里就是走个过场,没有像别的地方那么隆重。
换在别的地方还要准备祭拜品祭拜,繁文缛节没有一上午是完不成的。
平常惠泉村根本直接无视这条规定,反正已经无视了近千年,谁都不太在意了。
这次也是因为情况特殊一年两季的水稻,所以不知道那些没事干的老头子突然就想起这个被惠泉村有意“遗忘”在历史的角落里的传统,又重拾起来。
惠蔓笙和惠嫦曦就站在身后,两个小姑娘在一堆老头子中间格外显眼。
咳咳……毕竟,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这种活动最近有点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