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深沉的叫唤,楚飞的全身上下一片赤红,刚才指尖传递而来的感觉,让他至今还沉寂在快感之中。
“要死啊,这破骨锥成瘾性太大,要是没有生命之泉,三五秒的功夫,我就成残疾了。不过现在么…”看着眼前一对烂泥一般的血肉,楚飞是发至内心的舒坦。
很显然,楚飞直接干死了眼前这长得乱七八糟的谢血飞。而谢血飞也算老实,死了之后也没给楚飞留下道标什么的东西,免除了一顿追杀之苦。只是楚飞实在不明白,为何好端端的一个人,竟然变成如此恶心的模样。
直到楚飞靠近一些,这才感觉到阵阵恶臭从这趟软泥一般的东西之中冒出。稍微嗅探一番,就感觉一种要把整个胃都呕吐出来的冲动。
见这东西实在恶心的令人发指,楚飞也不再留恋,仰天大笑之际,就运用起了自己的流光逝血,化作一道璀璨的流光,呼啸在山林之中。
等到楚飞大大咧咧的回到坊市,竟然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神。原来楚飞已经把衍木印放在了储物戒指之中,众人见他双手空空,再看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受伤,也算懂了个大概。
更甚至已经把楚飞定位成一个冤大头,此刻就躲在角落之中不断的对楚飞发出讥讽的笑声。
楚飞见怪不怪,打着哈欠,慢慢悠悠的朝着自己小舅子睡觉的那个酒楼走去。楚飞把喝的烂醉的沐羽兵扛在肩膀上,这才晃晃悠悠的离开了这处的坊市。期间无数人更是在旁边讥讽,更甚者还想要跟踪出去发泄一下心中的火气。
最终这些窥探者认定楚飞已经没有任何打劫的价值,这才偃旗息鼓,这倒是让楚飞少了一些麻烦。
当然,没了这群家伙跟随,就少了部分可观的收入。杀人放火金腰带的事情,楚飞也算是半个行家了。
奈何他身边带着一个烂醉如泥的拖油瓶,也不好干那种钓鱼杀人之事,嘴里念念叨叨,彻底消失在了坊市所有人的视野之中。
等到月明星稀,楚飞随手把自己这小舅子扔在一边,也不在意周围的窥探,直接从储物戒指之中取出了大把的种子。
他割破自己的血管,任由鲜血哗啦啦的流淌而下。等到鲜血慢慢浸透了脚边的种子,竟然有一丝绿意开始从沃土之中冒了出来。
楚飞见状,没有停顿,反而不断的割破自己的手臂,逼迫出更多的鲜血,他嘴里却骂骂咧咧着:“这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每次催生这植物,都要割破自己的血管。这无论多少次,都适应不了啊。莫非再找个和破骨锥相似的功法,让我享受一下这出血之乐?”
可一想到破骨锥那么病态的功法,楚飞就觉得不寒而栗,打了个血颤,这才重新拉起了袖口。
原来就这一会的功夫,地上已经有一大堆绿茵茵的药材了,仔细一看,其中更是有一些药草有含苞待放的趋势。
楚飞完全不在意这些东西是否珍贵,直接拿出长剑,如同割草一般把它们拦腰截断。而后更是随意揉成一团,塞到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包裹之中。
等到这一切处理完毕,楚飞又一次的看着醉的跟死猪一般的小舅子,踏上了回宗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