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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零圆一回郭公崇计破平阳,虎豹彪餐吞商将

01商帝武乙五年、寒帝领胡元年秋天,商朝大军猛攻颛臾国平阳关,东伯侯郭公崇任崇朝过商帝殷瞿商武祖,商帝殷瞿商武祖开言叫声:“郭元帅,修整也够了,快提兵马,去破了平阳关,前来缴旨。”东伯侯郭公崇任崇应道:“是。”回营分付,把聚将鼓打动,传令五营四哨,偏正牙将。左右忙传令道:“呔!元帅爷有令,传五营四哨,偏正牙将,各要披挂整齐,结束停当,在教场伺候。”又要说元帅哨动三通聚将鼓,有爵主们,总兵官无不整束,尽告披甲上营,说:“元帅在上,末将们打拱。未知帅爷有何将令?”东伯侯郭公崇任崇道:“诸位将军,兄弟们,今奉旨出兵,前去攻打平阳关,奈平阳关难破,为此本帅要往教场祭旗一番。烦诸位将军同往教场,乃本帅头阵掌兵,故而传汝等到教场助兴,祭旗一番。往平阳邑攻打,自有八员总兵在此,不劳诸位爵主将军去的。”众爵主齐回言道:“元帅说那里话来,今往住平阳关攻打,理应未将们随去,在标下听用。”元帅说:“说的也是,那便同去。”众将出营,上坐骑,端了兵刃,后面郭公崇任崇坐了龙驹,同到教军场。这一班偏正牙将、大小三军,尽行跪接。偷眼看郭公崇任崇新装好不威风。怎见得,但见他:头戴白绫包巾金扎额,朝天二翅冲霞色。双龙蟠顶青铜胄,额前留块无情铁。身穿一领银丝铠,精工造就柳银叶。上下肚带牢拴扣,一十八豸轰轰烈。前后鸳鸯护心镜,亮照赛得星日月。内衬暗龙白蟒袍,千丝万缕蚕吐出。五色绣成龙与凤,沿边波浪人功织。背插四杆白绫旗,金龙四朵朱缨赤。右边悬下震天弓,弓弦逼满如秋月。左首插逢狼牙箭,凭他法宝能射脱。腰间挂根龙皮鞭,常常渴饮生人血。坐下一骑宝龙驹,一身毛片如白雪。这条赤铜三戈戟,保得江山永无失。后张白旗书大字,招讨元帅氏为郭。

02这白盔白甲乃是黄河水伯所赠,郭公崇任崇面上觉得威光,何等风光满面生,腾腾杀气赛天神,凭他强兵骁将,见了无不惊慌。元帅祭旗已毕,众将拜过,奠酒三杯。点齐五万大队雄兵,离平阳关数箭,传令安营。郭公崇任崇带马到山脚下,望平阳关一看,只见岭上半山中云雾迷迷,高不过的,路又壁栈,要破此山,原觉烦难。费伯相嬴相道:“郭公,看起这座平阳关来,实难攻破。当初取淄川关,尚然费许多周折,今日此座山头,非一日之功可成,须要慢慢商量,智取此山的了。”郭公崇任崇说:“众位兄弟,我们且山脚下传令,三军们震声呐喊,发炮哨鼓,叫骂一回,或者有将下山,与他开兵交战一番如何?”鬲侯全忠嬴全忠道:“这平阳关山势高耸,我们纵然叫破喉咙,他们也不知道的。”郭公崇任崇道:“兄弟们,随我上山去,探他动静。看来此山知有几能多高。”郑侯嚣子嚣说:“不好,有滚木打下来,大家活不成。”郭公崇任崇道:“依你们之言,平阳关怎生能破?待本帅冲先领头,你们随后上来。倘有滚木,我叫一声,你们大家往山下跑就是了。”各路诸侯不敢违逆,只得听了东伯之言,各把丝缰扣紧,随了郭公,往山路上去。一直到了半山,才见上面隐隐旗幡飘荡,兵丁虽然不见,却听得有人喊叫打滚木。唬得郭公崇任崇浑身冷汗,说:“阿呀,不好了,有滚木了!兄弟们快些下去。”那班诸侯听说,打滚木下来,尽告魂不在身,带转马头,往山下拼命的跑了。郭公崇任崇骑的是白龙马,走得快,不上几纵,先到山下,数根滚木来着诸侯将军马足上扫下来,却有郑侯嚣子嚣,马迟得一步,可怜尽打为肉泥。公子隞子隞放声大哭,各家诸侯尽皆下泪。郭公崇任崇说:“众位诸侯,事已如此,不必悲伤,且回营去,慢慢商议。”众诸侯回了大营,公子隞子隞执掌了郑国大印,处理了郑侯嚣子嚣后事不题。

03有三寿伯寿耒妘耒军团负责巡察外营,抓得一从东北方运送弓箭的老者,审问得知是往平阳关去的,名唤姬载。郭公崇任崇得知大喜,差手下中大夫费叔嬴叔扮做差官一般,戴一顶烟毡帽,身穿一领补旧直身,推着姬载老汉的板车混进平阳关充作内应。

04费叔嬴叔得令,推着车子便往平阳关山上走去,有上面小番在寨门看见了说:“哥阿!那上来的好似姬载。”那一个说:“阿,兄弟。不差,是他。为什么这两天才解弓上来?”看看相近寨口下了,那人说:“兄弟,这姬载是年老的,他是黑发黑须,不要是个奸细,我们打滚木下去。”费叔嬴叔听见打滚木,便慌张了。叫声:“上边的哥,我不是奸细,是解弓之人。”番军喝道:“呔!解弓乃老者,从来没有黑发的。”费叔嬴叔说:“我是老者的儿子,我家父亲名唤姬载,皆因有病卧床,所以解得迟了。奈父病不肯好,故打发我来的,若哥们不信,看这轮车子,是认得出的,可像姬家之物?”小番一看道:“不差,是解弓的车,快快来。”那费叔嬴叔答应,走进寨门。

05小番接住车子说:“待我们去报,你有那里等一等。”费叔嬴叔道:“晓得。”小番往总衙府来,说:“启上二位将军,姬家解弓到了。”守将甲道:“姬载解弓来了么?为何来得迟,唤他进来。”小番道:“启将军,那解弓的不是姬载。”守将甲道:“不是他,是那一个?”小番禀道:“那姬载是有病卧床,是他的儿子解来的。”守将甲说:“他在此解弓,走动也长久了,从不曾说起有儿女的,今日为甚有起儿子来?不要是奸细,与我盘问明白,说得对放他进来。”小番道:“我们多已盘问过了,说得对的,车子也认清姬载的。”守将甲道:“既如此,放他进来。”小番往外来道:“将军爷传你进去,须要小心。”费叔嬴叔道:“不妨事。”将身走到堂上,见了守将甲、守将乙连忙跪下:“二位将军在上,小人姬叔叩头。”守将乙道:“罢了,起来。你既奉父命前来解弓,可晓得我们有多少大将,叫什么名字,你讲得不差,放你好好回去,若有半句不对,看刀伺候。”两下一声答应,吓得费叔嬴叔魂魄飞散,便说:“家父对我说明,原恐盘问。小人一一记在心中,但这里将爷尊讳,小人怎敢直呼乱叫?”守将甲道:“不妨,恕你无罪讲来。”费叔嬴叔道:“此地乃颛臾平风平、风阳二位将军为首,还有己虎、嬴豹、羿彪三位道长,通是有手段利害的。兵马共有多少,小人一一记得明白。”颛臾平风平道:“果然不差。你父亲有什么病,为甚今番解得迟?”费叔嬴叔道:“小人父亲犯了伤寒,卧床两月,并不肯好,况关关定下弓箭,请师十位,尚且做不及,忙得紧,所以今番解得迟了。”风阳说:“你今年多少年纪了?”费叔嬴叔说:“小人二十八岁了。”颛臾平风平说:“你今年解多少弓来?”费叔嬴叔道:“车子中四十张在内。”颛臾平风平说叫手下,外边把弓点清收藏了。小番应去了。一回前来禀道:“启上将军,车子中点弓,有四十张不差。”风阳又问:“为何这些年来不曾随父来此?”费叔嬴叔道:“不瞒二位将军,但小人在家不喜习学弓箭手艺,曾好六韬三略,所以一向投师在外,操演武艺,十八般器械,虽不能精,也知一二。”颛臾平风平:“本将军善用两口宝剑,你既晓十八般器械,先把剑法耍与我们看看好不好?待我提调提调。”费叔嬴叔:“既然如此,待姬三儿使起来。”就往架上拿了颛臾平风平用的一双青铜剑,就在大堂上使将起来,神通本事显出,只见剑不见人,撒头不能近肌肤,乱箭难中肉皮身。好剑法,风声响动。颛臾平风平见了,口多张开,说:“好好,兄弟,再不道姬载有这样一个儿子在家,可惜隐埋数年,才得今朝天赐循环,解弓到此,知道他本事高强。幸喜今日相逢,真算能人。”风阳道:“便是这样剑法,世间少有的,我们要及他,万万不能。看他一剑也无破绽可以批点得的。”那费叔嬴叔使完,插好了剑说:“二位将军,请问方才小人剑法之中,可有破绽,出口不清,望将军指教。”颛臾平风平、风阳连声赞道:“好!果然剑法精通。我们到不如你,全无批点。有这样剑法,何不出仕国家,杀退大商人马,大大前程,稳稳到手。”费叔嬴叔假意道:“将军爷,休要谬赞。若说这样剑法道好,无眼睛的了,与师傅学艺,未成而归。小人要二位将军教点,故而使剑,为甚么反讲你不如我,太谦起来。若说这样剑法,与大商打仗,只好去衬刀头。”颛臾平风平不觉惊骇,心下暗想:“他年纪虽轻,言语到大。”便说:“果然好,不是谬赞你,不知哪座仙山学的本事,善用何种兵器?”费叔嬴叔笑道:“在下力大,刀剑兵器,所以不用心去习练他的。我所最好用者是三戈重戟,在那郁洲岛花果山学了六七年。”风阳道:“我们架上有顶重三戈戟在那里,一发耍与我们瞧瞧。”费叔嬴叔就在架上取了三戈戟,当堂使起来。颛臾平风平道:“兄弟,你看这样戟法,那里还像弓箭匠人的儿子,分明是国家梁栋,英雄大将了。”风阳道:“正是,哥哥。这怕我那两口刀赶上去,也不是他的对手哩。”颛臾平风平说:“兄弟,这个何消讲得,看起来到要留他在关上,与国家出力的了。”二人称赞不绝。费叔嬴叔使完戟法,跪下来说道:“二位将军,这戟法比剑法可好些么?”颛臾平风平大喜说:“好得多。我看你本事高强,不如与你结拜生死之交,弟兄相称。一则讲究武艺,二来山下商兵讨战甚急,帮助我们退了人马,待我陈奏一本,你就:腰金衣紫为官职,荫子封妻作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