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比喻的说法，就是说这个机关，需要配合某种律动，比如音乐。i问安安，她提到在办公室听到传出来的声音，或许就是这个。

“确实有声音，但不像是乐曲，每次听到的都不一样，而且都是书记发出来的，应该只是说话也从没有听到过什么旋律。”

i科普说，“萨蛮”教对音律的感知非比寻常，他们以歌舞的形式与神交流，音乐的暗示是最有可能。

“矮子张也懂音律么……”

“铃声！”小荑嘴里嘀咕，翻眼在想，突然i和安安同时抢答，寻到了关键。

“安安，你还记得他怎么做的么？”

“……我没出去看过，但我听着，好像没什么区别……”

“我知道，我记得。”小荑举手抢答，积极表现，她当然记得，“他是两步摇铃，五步撒纸，我看到了。”

“这是什么意思？”i问祖宗。祖宗看着小荑许久，难以捉摸在想什么，然后别过头，自己指尖覆上石壁摸索。

“你确定么？”祖宗冷冷开口问她。

小荑垂眼仔细思考，祖宗回头看向她，都等她回话。

“……嗯，我确定，两步摇铃，五步撒纸，后面跟着两排人，然后你的尸体就跟上去一起走了。他说了两次要我“归吧”，“归吧”。然后再一青烟消失不见，我还找了他一晚上。”

除了前面两句话，后面都是废话。

祖宗手指轻动，也就只有他知道这规律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