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方千运与鲁元吉才知,齐一平受伤的原委。
由此也可看出,黑衣人心机之重。
鲁元吉随即道:“二哥,那到底是谁救得你呀!”
齐一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被刺伤之后,才知道那两人是假扮的,他们随后也撕下了人皮面具。
我质问他们,为何言而无信。
他们直言不讳道:‘难道先生就真的会把坠子交给我们?
既然先生不是真心与我等做此交易,又何必怪我等无信。’
说罢便下令他的手下杀了我。
说实话,最初我并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只以为受伤而已。
还跟其中六人过了十来回合,可十来回合下,我就发觉头昏心闷,已是毒攻心之症。
就这时一把利剑迎面而来,我只道此命休矣。
不料想这时,从一旁闪出四五个人,喝了声:
‘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并用石子,打断了我跟前的那把利剑,我这才保住一命。”
“那他们回事什么什么人,二哥你可与线索?”方千运疑道。
“不清楚,他们都蒙着面,而且看他们穿戴不像是道上。
倒更像寻常大户的家丁,都是一身的常服。
我昏迷前,好像听到其中一人喊了声‘总管,老人家好像不行。’
后面的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二哥,那你跟他们说过你是漕帮的人吗?”鲁元吉追问道。
“没有!”齐一平想也不想道。
“没有!?”这倒让方千运与鲁元吉有些诧异。
鲁元吉接着道:“二哥,你确定吗?”
“当然,其实我昏迷之前,已经不能言语了,舌直唇麻已出不了声,怎么了?”
看二人面有异色,齐一平也有些迷惑。
“二哥,你没告诉他们你是漕帮的人,可他们却把你送回了漕帮,这事你不觉奇怪吗?”方千运道。
“是啊!”齐一平亦不由得暗下一叹,其实早在他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已身在漕帮就有些诧异。
只是当时脑子尚混沌,故也未作多想。
此刻经二人这一说,愈发觉得的蹊跷。
齐一平想自己离开扬州已十余载,体态相貌与当年大有不同,。
若非谙熟之人,只怕难一眼将他认出。
而那些人与自己素昧平生,当时他又身在荒郊野地,与漕帮无半点联系。
他们要真是寻常大户的家仆,如何会知道自己的身份来历,并将自己送会漕帮?
就算他们是武林中人,可自己已多年不在江湖行走,以他们年纪又会认得自己?
难道他们与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但若真如此,当时玉坠就在自己身上,他们会什么不拿走?
而齐一平心中的困惑,亦是方千运,鲁元吉二人不解之处。
一时间,黑衣人,蓝影和那几个不明身份的人交织到了一处。
在三人心头,织成了一张大大的迷网。
当日晚饭,诚如齐一平所料般,方千运,鲁元吉二人就座不久,便有人向他们询问起玉坠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