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碧霄走出来，袖子挽到手肘处，双手还沾着水渍，随后轻轻一抖，手上的水渍便消失不见，衣袖也重新恢复平整。

“出去说。”秦怀良带着碧霄走到阳台上，“你能不能用尽全力对我发起一次攻击？”

“自然。”碧霄虽然不解秦怀良这个要求的用意，但她从来不会拒绝殴打在世仙的机会。

说罢，两人化作虚影，直射向空中。

秦观也跟着来到阳台上，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整个天地都为之震撼。

被大陆笼罩的阴影瞬间消失不见，外面亮起刺目的金芒，如同太阳重新升起。

这可比昨天在医院时看到的场面宏大多了。

“怎么了？怎么了？”老妈也从厨房冲出来，她的形象看上去比起碧霄来就狼狈许多了，衣袖上都是水渍，头发也凌乱了一些，“外面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这么想的不乏老妈一人，只是这附近的居民已经不多，只有零星的居民在窗户边探头探脑。

“应、应该是没什么事……”秦观还在空中寻找两人的身影，他们已经回到了阳台上。

“啊？”周慧交替看着三人。

“老爸和宿敌在斗法呢。”秦观边给老妈解释，边把老妈推回厨房。

秦怀良一手拿着符箓端详，一手撵着胡须，狐疑道：“这不是挺好使的吗？”

碧霄只是扫了眼符箓，便不理会，又向厨房走去，她对符箓的研究还不如秦怀良，给不出什么意见。

秦观也走到老爸身边，捏着下巴，猜测道：“会不会是卡BUG了？”

“卡BUG？”

“比如，他只能识别威力在什么级别以上的攻击之类的？”

秦怀良摇头：“那岂不是说只有特定级别的修士才能携带此符箓，自己把路走窄了，还怎么拉高销量？”

？

秦观愕然。

虽然你讲的很有道理，但这听上去牛逼哄哄的符箓怎么说得像摆地摊上卖的大白菜？

“不过……”秦怀良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如果对方没有使用法力攻击的话，倒是有可能不会触发这符箓。”

“听上去还是卡BUG？”

秦怀良不能否认，说道：“容我考虑一下有没有改进之法。”

“等等，如果改进后真可以阻挡没有法力的攻击手段，那岂不是可以挡子弹、挡大炮？”

“理论上是可以，但事实上，那些东西对一定境界以上的修士就已经不起作用……”

“但是可以卖给凡人啊？”秦观已经想到以后再也不用靠领零花钱过日子，实现财务自由的办法。

“你知道为什么在古代民间禁止私藏甲胄吗？”秦怀良笑眯眯的问，“你想钻这些空子，上面编写法条的人会想不到吗？”

秦观失望。

可是他活跃的思维，已经自动开始思考若日后真的颁布法条，那上面又都写着什么生财之道。

不可以啊！

快停下！

你这破脑子！

……

周慧、碧霄两人穿梭于客厅和厨房间，将凉菜、热菜、汤品，陆续摆上了餐桌。

秦观望着桌上的六菜一汤，菜品的卖相明显与外面饭店和外卖不同，不禁让他想起了之前和牙医姐姐吃的那桌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