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宸王也拎起一块儿尝了尝,不过片刻便道:“寡淡了些。”
软软托腮笑道:“王兄此话见笑了,这梨花糕不过起了梨子的名儿,哪能全然浸透了梨香呢。不过要的是这股清雅罢了。”
宸王点头儿,深眸直视她道:“你这打扮却是素雅,是宫里苛待了你,不曾放月份?”
软软听了倒觉尴尬,略垂眸脸红笑道:“皇奶奶赐了好些物件儿,也有绫罗绸缎的,只我怕招摇,没敢穿了来。”
上首太后倒见众人说说笑笑、交谈甚欢,公主们亲密私语,好不悠然。于是嗽了嗽,笑道:“哀家前两日寻了些东西,都是先帝赐予哀家的老物件儿,年头也放得久了,恐落了灰,与其供着,不如赐了你们,添几分先帝福泽。”
众人惊笑,忙起身道:“太后割爱,实在惶恐。”
太后挥挥手,便了了事。须臾皇帝带着一众朝臣进殿,众人又拜了回安,方才入座。
不多晌,又有侍人来报柔佛使者已至,皇帝命来拜安。
须臾只见一小溜人走进,为首的男子身如修竹,文文款款,一张面具半掩容颜。
其次便是芷莙公主,众人定睛一看,果真花容月貌,鲜妍姝丽。
拜过安后,那芷莙公主的眼睛便落在宸王身上转不动了,眸光直勾勾,火热而露骨。
宸王皱了皱眉,倒未言语,只是略啜一口酒,满心反感,胸口又一股暴虐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