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更是暴跳如雷。
二皇子在原地不停地跺脚,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活像一个撒泼的孩子:“你……你这是故意跟本皇子作对!你这诗分明是在含沙射影,你安的什么心?你以为你能凭借这几句歪诗就坐稳驸马之位吗?做梦!”
张树强不慌不忙地再次拱手作揖,这次腰杆挺得愈发笔直,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清冷与高傲,语气却依旧带着那股淡淡的讥讽:
“殿下言重了,文学之道本就海纳百川,各有千秋。殿下您呢,整日身处这高墙大院,只晓得歌功颂德,尽享这宫廷的奢靡繁华,可曾低下头去看看那民间的疾苦?
这等狭隘之见,又怎能体会到文学的博大精深?莫不是在这宫中待久了,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了,只知道在这一亩三分地儿上自吹自擂,岂不可笑?”
这一番话说完,张树强心中清楚,自己已经成功地戳到了二皇子的痛处,但他也明白,这场争斗不过是个开始,日后在这深不可测的宫廷之中,还不知有多少明枪暗箭等着自己。
此时,整个宫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那烛火还在不知疲倦地跳动着,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交锋加油助威。
众人皆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目光在张树强和二皇子之间来回穿梭,心中都在暗自猜测这场文斗究竟会鹿死谁手,而这结果又将会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之中掀起怎样惊涛骇浪……
张树强在心里轻视着二皇子:“看看他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真以为自己写了几句漂亮话就了不起了?他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好诗是要有内涵、有故事的。
他就像那只在笼子里叽叽喳喳的金丝雀,只懂得炫耀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美丽,却没有真正的实力和内涵。
而我,有着广阔的文学视野和深厚的素养,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我对他的不屑愈发强烈。难道他还不明白自己的浅薄吗?他难道不清楚自己与我的差距吗?
二皇子难道不懂得真正的文学之美是需要灵魂的吗?他难道不明白自己只是在做表面文章吗?他难道不清楚自己的诗只是在描述表面现象吗?难道他不明白自己与真正的文学大家的差距犹如天壤之别吗?难道他不明白再次挑战也只是徒劳无功吗?”
张树强在心中暗叹一口气,天下之大,大不过二皇子缺的那块心眼。
随后,张树强再次拿起笔,挥笔写下:“红烛摇曳映宫墙,光影斑驳岁月长。默默无声燃暗夜,温情相伴暖心房。”
此诗中,“红烛摇曳”对“光影斑驳”,描绘出动态之美与静态之韵,似灵动的舞者在与沉静的画卷共舞,这等美妙的对比,难道不是美轮美奂吗?
“映宫墙”对“岁月长”,展现出空间之广与时间之悠,如宏伟的宫殿在与漫长的岁月对话,如此深邃的意境,岂不是意境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