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百柏还在那里嚷嚷着，向韩愈不停地抱怨自己坚持不住了，但是韩愈对于他传来的求救声置若罔闻，专心致志地感受着他散发出来的鬼气

素雾鬼气，入殓师之中最纯正的鬼气！

这意味着什么？

就韩愈所知，即便是鲁迅，他所拥有的鬼气也只是稍稍靠近素雾鬼气，偶尔会散发出素雾鬼气的气息

但是白百柏散发出来的鬼气却不完全不一样！

虽然白百柏并不是每次都能散发出鬼气，但只要散发出鬼气，那就必然是素雾。

这就说明白百柏体内鬼气的纯度了得！

重重地咽了口唾沫，韩愈示意让白百柏停下来，绕着他的四周来回转圈：“小白，你体内的阴阳两气还平衡么？”

“这个……”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水，白百柏说话的时候还有些气喘吁吁，“最近感觉得不是很真切，不过应该还是阴气要比阳气重很多。”

点了点头，对于这个问题韩愈并没有追问，在问了这个问题之后他就不再说话了。

“韩老师，阴阳气的比例会对我的鬼气有什么影响么？”看着韩愈问完之后就不再说话，白百柏的心都悬起来了，“我的鬼气是不是就像白开水一样？”

像白开水一样的索然无味？

刚还不知道要怎么给白百柏形容他所感知到的鬼气，但听了这个比喻，却觉得还真是合适。

使劲儿地点了点头，韩愈居然像白百柏竖起了大拇指：“嗯，的确是这样，小白，你的鬼气就像是白开水一样。”

“啊”

心里最怕的就是韩愈的这句话，白百柏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到现在已经够努力了，可却还是从一杯白开水到一杯白开水的水平，这还真是打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