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州位于大雍十六天州南方偏东之地,由于离中原不是太近,文化程度略低其其余天州,且地形复杂,山路崎岖,自古以来便为朝廷所不喜,不过因为常年与南岭蛮人交战,自古以来民风彪悍,将士骁勇,却也远非其余天州可比。
天荒州之东为东荒之地,东荒之地因远古时期爆发过数场大战,自始自终仍然是阴风阵阵,荒无人烟,很少有人敢在其中居住。不过其中却有一群亡命之徒,或是误杀他人恐律法追究逃命之人或是受大雍迫害,家破人亡,对大雍不共戴天之人或是有志之士,对大雍彻底失望之人或是遭到兵灾,逃难之人。
大大小小,加起来却是有五六十万人口,其中能战者却达一二十万,受生命所迫,拥十大贼寇为首,号为东荒十寇!经常在秋冬之时或蛮人北伐时趁机掠夺粮草,为祸天下。由于天荒州不立刺史,南疆军主帅王林曾领副将刘秋统兵数万,汇合北面天武州人马围剿过数次,不过十大贼寇却是并非只有头脑简单之人,似乎知道凭借自己这帮乌合之众不是朝廷兵马对手,只要一见大军前来,便迅速的撤回东荒,而东荒天气恶劣,地势险峻,受蛮人兵锋,刘秋又无法长年在外,于是对于围剿东荒十寇之事便不了了之了。
东荒极东,有一江,名通天江。全长多少并无人知晓,只知其贯穿天之大陆,整日波涛汹涌,浪席黄沙,时常有海啸之声响起。其上有四个岛屿,自古以来便有人生存其中,雍武帝时曾出水军数路,围击四岛,四岛首领宣布投降,受大雍节制,年年纳贡,策封世子需要得到大雍皇帝首肯才行。
天之大陆历1999年,也就是楚毅出生的那一年,四岛因为相离远近不同,且先王早逝,大雍不振之时分成四大势力,割据于四大岛屿之上。四大岛屿之上的居民常遭地震、海啸、台风等自然灾害困扰,使得治下居民大大减少,于是便萌发了往大雍抢夺百姓的念头。于是自此,大雍东边沿海地区的水军终于有事干了,四岛虽然也算势力强劲,但却分为四拨,人心不齐,百姓没有捞到多少,却损伤无数兵士。便被大雍人士戏称为通天四盗岛。
这一日,天气已经天始变得炙热非常,毒辣的阳光下,十数万人马执刀立马,按队形排列在校场上,十数万人个个身体矫健挺拔,手中刀枪闪烁着光芒,身上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之下熠熠生辉。
一个身披黑色重甲,孔武有力的中年将军手提全铁制长枪,炯炯有神的目光扫过下方一列偏将裨将,便洪声道:“元帅遭朝中奸相所不容,已于数日前被撤于征南将军之职,令迅速往天雍城复命,副帅、军师与本将多番劝谏,元帅只是不听,言自往天雍可劝陛下能为天下苍生为理念,亲贤远佞,诛奸邪,任贤良不顾我等言语,一意孤行,而刘秋副帅与元帅王与离刘,刘不离王,自然便与元帅一齐往天雍而去。如今南疆新定,蛮人在南虎视眈眈,军师受挫于敌刘江之手,本将即知非孟武之敌,若蛮人再来,无元帅在旁,尔等以为该当如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蛮人虽有有百万,我南疆将士有何惧之?!”却见一员偏将嘶声吼道。
“本将即知此道,虽是不惧蛮人然我军文武不及蛮人,数量不及蛮人,又无统将指挥,尔等以为有胜率否?!”刘坤突然一震手中镔铁枪,向那偏将忿声问道。
“虽是不敌,然又有何惧之?!我南疆将士唯一死而已!!”却见那偏将丝毫不让,竟是一抬头,洪声回道。
这回便是那偏将身侧的其余禆将偏将也点了点头,面色虽有些悲怆,却是气势一凝,似乎已经看破了生死。
“为将者,虽为统战为主,然生死亦在其中!为兵者,只以勇战而已,不畏生死,即有阵法、兵甲相助,必为天下名师……然而尔等不畏生死,可知尔等死后,家人如何受蛮人欺辱?!”刘坤大步走下点将台,站在那偏将面将,大声怒问道。
“这……”众将领皱眉不语,只余下大风吹起旗帜的猎猎声响起不断。
“元帅离别之时,言吾去之后,十有八九为奸佞所害,你等可使左翼领兵使楚毅将军总统兵马楚毅将军年少廉勇,麾下戏忠、董厥智谋深远,赵云、高顺勇冠三军,本将欲邀其受南疆军主帅之职!朝廷不管我等死活,自此只为天荒州家人家乡而战!!”刘池身着文士长袍,腰挂宝剑,忽然出现在一干将领面将,大声说道。
楚毅出道以来,大小数十战,却未经一败,而且又是天荒州荒南郡人氏,一干将领略一犹豫,便一举手中刀枪剑戟:“军师与将军之令,我等自然听从!自此楚毅将军便为我南疆军元帅,只为家乡家人而战!!”
“军师与将军之令,我等自然听从!自此楚毅将军便为我南疆军元帅,只为家乡家人而战!!”后边士兵听到将军的声音,自然高声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