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若他们能认账,我才觉得有鬼呢!”
“嗯,狗改不来吃屎!”
萧麟很平淡地回了一句,这家人的反应,也在他的预料中。
“恒,我那便宜爷爷居然想出这么阴损的法子来坑我,我不给他点回礼真的过意不去。
嘿嘿,我先给他们打一记预防针,这样他们就算想用一命换一命的阴损法子,也会考量一番。走,去后面!”
青桑走出宁家后,往前面又走了老长一段路,等到宁家门口都看不见自己了,便和萧麟从另外一边绕过去,重新回到宁家。
远远的,就听见宁大柱的声音。
“你们两个把这些水缸里的水都去倒掉,重新装上,装上后就呆在这儿别走,盯紧点!那妮子这次讨不到好,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估摸着会来我们水里下药!”
“爹,那个贱人会这么阴毒吗?这杀人的事儿,她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做?”
接着,是宁长树的声音,显然有几分不敢置信。
但他自己似乎忘记了,他们给培养牛痘的牛身上抹砒霜时,为何没有想到这些?
“放心,她是不敢真杀人的,呵呵,不过是随口说说,吓唬吓唬我们罢了,但是她可以释怀!”
宁大柱似乎很了解青桑,冷幽幽道:“她不会下毒,但会下一些让我们难受却不致命的毒素,比如巴豆什么的。”
围墙外面,萧麟神色古怪地看着青桑,幽幽道:“我觉得,你爹应该是他亲生的……”可真了解你啊!
青桑也很无奈,摊了摊手道:“好像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