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得救的貌美民女趴坐在地上也是一阵胆战心惊,心想这下可完了,本来以为可以逃脱虎口,却没想到犹在虎口。
就在离那个富家公子有一臂远的距离的地方,秦霁月停下脚步,面容坚定而刚毅,然后她缓缓摆出了一个古朴拳架,分明是焉雨林传授的水漫金山式。
秦霁月这一拳如洪水滔滔,势不可挡。本来十分得意的富家公子哥根本来不及反应,被秦霁月的数拳打遍全身,瘫倒在地。秦霁月吐出心中怨气,踩着那个富家公子的胸口破口大骂:“就你这人渣还想让我当你的护卫,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吗!真是气煞我也!”
瘫坐在一旁的貌美女子,顿时眼前一亮,生起了活下去的希望光芒,慢慢站起身来,朝着秦霁月移动。
姓元的富家公子哪见识过这样的场面,躺在地上连声告饶。秦霁月见事情已经解决,便“大发慈悲”把纤细秀脚从富家公子的胸口挪开,然后十分气恼的将躺在地上的公子哥一踢老远。
那个公子哥滚出老远以后,好不容易才站起身来。他连拍拍身上泥土的功夫都不想浪费,毫不犹疑的赶忙逃命去了。
这时被救女子踉踉跄跄来到了秦霁月面前,低头弯腰,口中说着感谢的话语。
秦霁月赶紧将其搀扶起来,然后问了问她家住哪,就准备送她回家。
路上闲聊的时候,被救的女子得知了秦霁月目前缺一匹马作为脚力,心下很是高兴,终于找到了报恩的机会,欣然说道:“这不是巧了,姐姐有所不知,我家就是以贩马为生的,还因此发了不少财,姐姐可以去我家挑一挑宝马良驹,包姐姐满意。”
秦霁月放缓脚步,有些疑问:“马姑娘,既然你家以贩马为生,在这兵荒马乱的时期,你家应该赚了不少钱,怎么还会被别人欺负呢?”
马姑娘叹了口气,有些咬牙切齿:“姐姐你是不知道,虽然我们家还算有些小钱,但是我们家没有权利和地位呀,一样会受到欺负。就像刚刚那个欺负我的混蛋公子,他们元家在这个郡城里是握有权柄的,就算再有钱也别想和他斗。”
秦霁月怔怔看向前方,在心中暗自腹诽,愤愤不平:“这什么世道呀,当官不为民做主,却以祸害百姓为乐。我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改变这样的不良风气!”
可是如今的她也是没有半点官身和权利,又能掀起多大的浪,还是先找到幼安哥哥更重要。
马姑娘见秦霁月一言不发,怔怔出神。于是一手拽了拽秦霁月的粉色衣裙,一手在秦霁月的眼前晃了晃,出声喊道:“姐姐姐姐……想什么呢?”
秦霁月这才回转心神,淡淡笑了笑:“没想什么。”见秦姐姐不想说,马姑娘也很识趣的没有去追问。
很快两人手拉着手来到了一个叫“马家马市”的地方。马姑娘看到那个高挂在头顶的金字招牌就欢快的蹦了起来:“到家了,到家了!”
秦霁月看到这偌大的马市差点惊掉下巴,根本一眼望不到头呀,他还找人打听了一下,听那人说这个马市纵横皆有千里之远。
秦霁月问了一下:“马姑娘!这……整个马市都是你家的吗?”
马姑娘轻描淡写:“对呀,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