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原本,就心虚着呢,结果被警察同志这么一盯着,瞬间就又害怕了起来人,直接就止不住的直哆嗦。
但是,她却还要强装镇定,同警察同志开口问道:
“警察同志啊,我知道是我在这个时候,说我们婆媳之间的矛盾,是我的不对,但是你也不能这样盯着我呀,看着我挺害怕的!”
傅母说话的时候,声线都在止不住的发抖,可见是真的害怕。
江芯勾了勾唇,瞧见傅母那一副,完全就没有了刚刚,和她说话时的,那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怂的不止一点半点的,别提有多痛快了!
果然,这种事情,还是要去转交给专业的人去处理,如果要是她直接,质问傅母,说她屋子里面的衣服,为什么丢了的话,估计傅母还是会咬牙,打死不承认的吧?
警察同志,盯着傅母,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再一联想到刚刚,江芯所说的那些话,再加上村里面这些人,所说的话的证实,瞬间就有了怀疑。
为什么这家里面进贼了,偏偏就只翻了江芯她一个人的屋子呢?
为什么,明明是在自己的家里面,房门却要锁住,显然就是婆媳关系不合。
那么,这傅母非常有可能,就是偷了江芯裙子的人。
“你好,这位同志,能麻烦您,将脚底下穿的这双鞋子,脱下来给我们查看一番吗。”
“我们现在,很有理由的怀疑您,就是这个偷了您儿媳妇衣服的人。”
警察同志的话音一落,傅母面色,瞬间就变得发白。
没想到,她隐藏的这么好,到最后警察同志,还是怀疑到了她的头上,这可就说不清了,毕竟她是真的做了。
傅母这下,就连为自己辩驳,都显得那样的苍白。
警察同志的话音一落,村子里面,原本看热闹的那些人们的视线,又齐刷刷的,回到了傅母的身上。
然后,再仔细一想想,忽然间就觉得,这警察同志的怀疑,非常的合理。
毕竟现如今,各方面的证据,都指明了傅母,是最有可能偷她儿媳妇衣服的人。
傅母脑瓜子,空白了一瞬,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现在的反应,如果要是一句话都不说的话,岂不是就更要招人怀疑了,所以她便急忙开口,为自己辩解:
“警察同志,您这话可不能乱说呀,我怎么可能,会去偷她的东西呢?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说了,我要是想拿她的东西,那不是随便拿吗,也不需要去争得她的同意啊!”
“我这糟老婆子,都快六十岁了,我人行的正,坐的直,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事情,就不是我做的。”
傅母插着腰,说话的时候,嗓门那都不是一般的大。
只不过,这手上的动作,以及她面上的微表情,直接就暴露了她的内心。
殊不知,她自以为她隐藏的很好,实际上,早就被人给看穿了。
江芯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冷笑了一下,然后就忍不住的,开口说道:
“既然你觉得,不是你做的。”
“那倒不如,听从一下警察同志的话,将你脚底下,穿的那双鞋,脱下来给大家看看。”
“看看你鞋底上面的印记,到底和窗台上面的那些脚印,能不能合得上,是不是一个人的。”
“这样的话,岂不是更能证明你的清白吗?”
江芯说完了这话以后,便转头看了一眼警察同志。
果不其然,警察同志在听了她的话以后,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像傅母这样,着急为自己辩解,倒不如直接,将鞋子脱下来,给众人看一看,更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更有说服力。
她这样,口头上面说的这些话,没有任何的信服力不说,反而还让人觉得,她是在临死之前的挣扎。
村民们见状,也是急忙跟着开口,全部都是让傅母,抓紧时间脱鞋的,有那功夫在这磨叽,还不如把鞋底,给他们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若是傅母,她的鞋底儿上面的花纹,真的和窗台上面的花纹一致的话,那他们,才是真的,就被傅母给耍了呢。
都得说是多年,在一起的老邻居了,平日里,他们被傅母给骗的,属实是太过于惨了。
简直,就是把他们一个个的,给当成猴子耍。
偷人家儿媳妇的衣服,得亏江芯这个小丫头片子,是个聪明的主,选择了报警。
要不然的话,但凡是一个好欺负的,岂不就是要生生的,吃了这个哑巴亏吗?
傅母这下,算是完全的,下不来台了,今天这鞋,她不想脱,也是得脱下来的。
傅母心里面心虚,但是表面上,却不能流露出半分。
在警察与村里的村民们的催促声中,傅母只觉得,她自己的脑瓜子,都快要炸掉了。
就跟催命似的,别提多让人抓马了。
傅母十分无奈的,将自己脚上穿的鞋子,给脱了下来。
心中,却在暗骂江芯,说她是个搅事儿精,丢几件衣服,这样的小事,竟然都会去警察局报警,简直就是小题大作,要是换成别人的话,可能也就自己,认了这个事情,是自己倒霉了。
可她倒好,偏偏要闹的村里面和警察局,全都给惊动了才行。
现在,还害得她这个,都快要六十岁的老婆子,也跟着遭了殃。
傅母脱鞋的动作,非常的磨蹭,在拖鞋的过程中,她甚至还在思考着,如果要是一会儿,她的鞋印,和窗台上的那个鞋印,真的对上了的话,她该怎么样的去说。
而且,她还自认倒霉,她爬窗户的时候,没注意到这些细节,竟然直接,给人留下了把柄了。
实在,是太过于大意了,毕竟是她自己的家里,所以无论她做些什么事情,傅母也都是,比较放松的那种,所以,也就没有太过于,去在乎那些痕迹。
是她太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