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亲才叫亲,一奶同胞心连心,虽然平时来往少,我的哥们儿啊,患难之处见亲人。
时候的哥哥是个安静的孩子,我恰恰相反,每次出去玩耍都是我号召一声“哥,走,玩去”,就因为这,邻居都我更像哥哥。初中前的时光可以是我最快乐的日子,可惜当初我没想着用文字记录下来,以致于现在回忆起来那么费劲。
在我上学期间,不上学时,我一般都是跟哥哥“混”。爬树翻墙,玩水“打仗”,不在话下。
玩四角、拍画,摘榆钱、槐花,逗猫、狗,捉蛐颌蚂蚱,弹弹珠,掏鸟窝,拍蜻蜓,逮shigei我们老家的叫法,就是知聊前身,翻长果即花生,潜入果园摘苹果、梨……除了玩,农活家务也一起分摊,好不快活!
时候的我们,一张本子纸,就能玩出花样一个废弃瓶子,都能捣鼓半……虽然简单,但快乐。
20世纪90年代末,人们的生活水平还是比较落后的,那时农村基本家家都是用手提井或压井,提压水问题随之产生。家里的孩子就负责这块。
其实人吃水稀松,主要是当时我家还养着一头大老牛,它可是海量,一次要喝两筲水。身为孩子的我们都想多玩会儿,谁也不愿提水,所以我哥俩就明确分工,谁今儿提水,谁明儿提。
虽然大黄牛饭量大,但它每年都会产下一头牛犊,把牛犊喂上几个月就能卖掉换钱。关于牛犊还有一件趣事。
记得那直到黑牛犊都没回家,我和哥哥就去找。找到后,我们就往家里赶。但牛犊似乎还没玩够,就是不肯回家。没法子,我和哥哥只好来硬的,就对它围追堵截,在胡同里对它两面夹击。终于,牛犊别无去路只有跑进我家。我们成功了。但是,牛犊满院乱跑不进圈,我和哥哥就又对它动武。来也怪,圈里的老牛却始终无动于衷。我们就纳闷:咦,今这牛到底怎么了?然后我俩都瞠目结舌了,因为我们看到另一头牛犊跑了进来,径直跑进了圈里。哦,这才是我家的牛。闹了半,竟然搞错了,真是哭笑不得,把别人家的牛犊错当成自家的往圈里赶,怪不得那牛犊那么忐忑。
不幸的是,喂养多年的大黄牛在一夜里被偷牵走了。牛圈空了,我们的心头却紧了。
哥哥很聪明,但就是不爱学习,母亲常这样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