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房间里的这张床,比单人床要大一些,但比双人床却还是要少一些,因为并没有想到要在这院中住下,所以,也只有一床被子,一个枕头,所以,她和何杨现在算是同被共枕,比之在何杨的那个小屋里显得更亲近些。她躺好了身子,又向里蹭了蹭,让自己离床沿再远一些,如此,半夜睡中翻身,也不至于掉下床。可是如此,却已经钻进了何杨的怀里,她一阵子羞涩,就要把灯吹熄了,可是,又看到熟睡中的何杨很是安详的样子,一时竟舍不得了。看着看着,慢慢回忆起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想起了那一句话,于是自己也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她憋红着脸,伸出洁白的玉臂来,伸出食指轻轻点了一下何杨的额头低声道:“你个不中用的。”然后收回手臂安然地躺在何杨的怀里脸上春光无限。她想起了与何杨洞房的那次,特别是那个站着和自己的对视的小东西,忍不住心跳起来。虽然,至今也算见过几次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害怕,仿佛那个东西能把她吞了似的。但是,害怕归害怕,却又隐隐地期待着,很想再看到。她暗暗骂了自己一声:臭不要脸。可是,这样的心思却更加强烈起来了。转念又想到他们已经是夫妻,注定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夫妻自然是要做夫妻那事的,想起周大娘给她讲述的那些经验,她的脸更加羞红了。心跳一再加速,浑身中有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难受到让人无法自禁。意识模糊中她伸出手去,沿着何杨的身体向下,再向下,可是,已经到了那个地方了,但却什么也没有。她有些惶惑了,这和她想像的不一样,于是,她再大一些胆子,抚摸了一番,感觉似乎有,不过,不是以前见到的那样。突然就想起了那句话,心里紧张起来,难道是让自己咒的,真的不中用了?于是,她开始在心里大骂自己,但又不心甘,便悄悄解了何杨的腰带,把手伸进了衣服里。当触摸到之后,她的心里即紧张的要命,同时又失落的要命,因为,那个东西,软软的趴在何杨的身下,仿佛一条无骨的肉虫子。握在手里倒是极柔软可人,只是却那么小,和之前所见完全不同,难道,真的就不中用了?一着急泪水盈盈地流了下来,难道真如主子所说,一辈子注定无儿不女,没有夫妻间的床榻之乐?周大娘说的那些又都泛起来,她抚摸着心中的失望也越来越大……咦,不对,这东西似乎大了些,她心一动。难道,这东西竟然是可以长的吗?这,也太神奇了吧。于是,她更加揉捏起来,果然如她所料,那东西更大了。于是,希望顿然升腾,而好好奇心更是不可抑制。终于,那个……回来了。但,那只握住的小手却颤抖了,一股恐惧从心底迅速滋蔓,她不知道是把手收回还是继续。而此时,何杨突然一转动了一下身体,春草大窘忙收回手来,再转身抬头,把那盏灯吹熄了。然后,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只是身体却在微微的颤抖。
又过了一会儿,那何杨不没有动,再过一会儿,他竟然打起了鼾,春草这才放下心来。暗暗道一声:吓死我也。
再过了好一会儿,估计何杨又睡熟了,于是,她心里又难耐起来,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东西,很神奇,又带有一股潜藏的冲动,让她欲罢不能。又过了一会儿,她再一次试着伸出手去,那个东西,又软了小了,不过,她却不再着急。或者这样更好玩,感受着它慢慢长大……于是,她嗤嗤地笑起来。也许自己真就是个臭不要脸的吧,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这在她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不过,现在却有些无法遏制。
又大了,真好玩。
把玩得开心起来,有些肆无忌惮,人也完全没有睡意,而且,处于极度兴奋中。
突然,何杨的身子又一动。她忙再次把手收回来。但是,过了一会儿,见没有再发出什么动静,她就又把手伸出去。正抚摸中,何杨突然转动了身体,朝向了里面,她一惊,轻轻低唤了一声,可是,还是没有回应。再过了一会儿,竟然还是无法控制自己,于是,便贴上何杨的背,把手又伸了出去,让她惊喜的事,那家伙竟然没有小,突然开心的不得了,她觉得这辈子就没有遇到过比这更好玩的事。正当她又玩的不亦乐乎时,却忽然听到何杨低沉的声音:
你还有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