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杨整整忙活了一天,直到夜深才算是完成了图样。说实话,这毛笔真的太不好用了,软软的一会儿线粗,一会儿线细,一会儿还滴了墨点。能画下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春草开始还以为他只是乱画解闷呢,到了后来就觉得越来越看不懂了,但不管懂还是不懂,很显然何杨并非乱画,而是很认真的在完成一个什么构想。看到何杨这样认真的样子,她也不好打扰,于是继续去做各种家务。终于看到他完成了,这才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夫君所画的是何图?”何杨深情地看了她一眼道:“昨夜见你累的晕倒,这让我感触很深,所以,思之再三便画了这个图。就是想如古人孙膑诸葛亮那样做一个四轮车代步,借这着个四轮车很多事情我便可以自己做,就能为你减轻些负担了。”春草一听感动的不得了,脸红道:“谢谢夫君,等……你好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何杨抬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里一阵的混乱,竟有一股力量在下面悄悄聚集。他赶紧扭过头去道:“当然,这也是为我自己着想,天天躺在床上,闷也要闷死啊。”春草于是使劲点头道:“嗯,夫君心情好了,那伤势也就恢复的更快了,那好的也就更早些,可是……夫君也不必这样急,还是慢慢养好身体才是长久之计。”什么跟什么啊,何杨白了一眼春草,在这小姑娘心里自己这个好色之徒看来是平不了反了。于是,他就想转移一下话题道:“晚上你睡床上吧。”春草一听呼吸急促起来道:“夫君,你的身体……真的不行。”何杨一皱眉解释道:“你放心,我们俩只是在一起睡觉。”春草一听低下头来道:“我知道啊。”嗯?听着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于是,他又加了一句道:“就是和你睡个觉。”春草继续低头扭捏道:“你这身子,行吗?”何杨有点想不通了,怎么解释个事这么费劲呢?又道:“睡觉,你懂不懂?”春草还是低着头道:“不懂,人家……还是个……黄花呢。”何杨傻眼了,想了想,看来说是说不清了,所谓事实胜于雄辩,还是让行动来说明一切吧。就道:“你什么也不必说了,天这么晚了,你快躺下,我们睡觉吧。”于是,扭头不再理她。
春草扭捏着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儿,才吹灭了灯将衣服一件件脱下来,钻进何杨的被窝里。
何杨这时已经迷迷瞪瞪的快睡着了,漆黑中便感觉有一个人钻进了他的被窝。他知道是春草,虽然现在跟她有着夫妻的名分,不过说实话他现在还转不过这个弯子,大脑中乱糟糟的,两个世界纠缠在一起,可能需要好一段时间才能适应吧。在这样的时候与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小姑娘睡在一个被窝里还真是不习惯。于是,头也不回的道:“你怎么钻我被窝里了,你不会自己盖一床被子吗?”只听春草羞涩的声音道:“你的那床被子洗了还没有干好,干了还要缝制,现在这床被子,是我的。”“哦。”何杨一愣,突然手臂传来了一片柔软温暖的感觉,于是他本能的摸了一下,一下子就懵了。
“你……你……怎么还把衣服都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