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羞耻了
沈溪的脑袋里是不是真的有坑嗯……
这时赤红的颜色才回归正常。剧本表示,过关了。
阮年年果断披上那件大氅,面色黑了又红,红了又黑,赤着脚走出屋。
她的院子与罗朗离得本就不远,在常走的山路之外,罗朗专为她又铺了一条半露天的走廊,以免她来去自己院子,常走山路,对腿脚不好。
这条走廊并不会有别人经过。她慢慢地,心中忐忑地一步步离他越来越近。
夜风一吹,将阮年年的神思吹得清明了一些。这时她才开始想起沈溪的意图。无疑她的心思极为复杂,想的也多,今夜之事,却带着一股不属于她平常行事风格的孤注一掷。
将罗朗往外推了这么多年,难道沈溪终于想通了?
一边想,这就到了他的院子。
院中依旧有灯光。她悄悄听了听,除了虫鸣声之外,听不到其他一点声音。院中也见不到一个仆役。她放松了一些,踟蹰半晌,刚才被夜风吹散的热度又升上来了,站立于廊下,始终没下定决心敲门。
今夜之后,还怎么有脸见云星?
总不会来一次假戏真做吧?阮年年这时候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为难与剧本的操蛋。
而罗朗并没有给她时间胡思乱想。只不过片刻,门便被打开了。
或许是云星的意志压过了罗朗,他并没有说话,仿佛看穿一切,只沉默地侧身,让她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