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要给我做个哦!”她眼中切切。
季逍点头应允。
之后,阮年年怀着一颗八卦之心,又问他是否与云星相熟,打架谁厉害,资质谁更高,然而季逍并不喜欢她嘴里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干脆利落地,又将她的嘴堵了个严实。
阮年年被亲到头脑缺氧,七荤八素,愤愤评价道:“你这个小气的男人!”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丫头!”他反唇相讥。
小舟仍在河中静静飘着,并不飘出城,仿佛有灵性一般,顺着河道,来回曲转。周围花灯越聚越密,最后成了一片连彻河岸的花路。阮年年闹够了,季逍便带着她回去,牵着她的手,踏出舟外,在花灯之上,从容随意地向岸边走去。
阮年年惊讶兴奋,牵着这人冰凉的手,一步步踩在看似柔弱无骨的红莲之上,每走一步,都不由发出一声赞叹的惊呼。
这实在有种踏水而行、凌波微步的飘摇之感。她有些紧张,抓紧了季逍,跟着他慢慢到了河岸上。
这时灯会未散,仍有人在闹市之中游走。而夜已深,入夏的夜残留着一丝燥意,陌上少年少女春衫轻薄,相互说着话,与来时一样,相约而回。
这一夜,阮年年笑着入梦。
在益阳城的第九日,玉虚宗终于派人来接她阮年年对这个目的很是怀疑,她觉得,宗门上下可能是觉得受到了侮辱,几百年来,从来没有人敢不经允许,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盖座城!
总之,他们派人来了。
使者来的前半个时辰,季逍来找阮年年,不由分说,将她拉到某一处院中,指着天道:“陪我看一会风景吧。”
阮年年莫名其妙,看着四周高墙,“看什么?看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