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很可爱，”瑞雯脸上泛起笑意，也伸手向小萝莉脑袋上摸去。

“切，离我远点，”明迪警惕的把头瞬间缩回去，还嫌弃的瞪了她一眼，但偏偏又实在好奇，忍不住问道：“一个女人长得和男人一样，是一种怎样的体验，身体上有什么特殊感受吗？”

瑞雯脸上的温和笑容在刹那间扭曲，僵硬的强调道：“男人外表只是我变化后的伪装，我的真实相貌并不是这样。”

“我猜一定好看不到哪里去，要不然你干嘛整天顶着别人的脸。”明迪又后退了一步，缩到张凡身后接着嘲讽，却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恰好戳中了魔形女的一大痛点，那一身蓝色鳞片确实是最明显的“异类”标志，让她从小就和普通人泾渭分明……

张凡已经头疼的想捂脑袋了，明迪这哪是来帮忙“平事儿”的，分明就是嫌事儿太小、故意来挑事的，万一她们俩待会打起来，自己是该立刻帮忙呢，还是该等明迪受点教训再帮忙？

正在纠结中，却看到已经怒火中烧的魔形女双手一抖，便从衣袖里摸出两把短刀，挥舞着扑了上来，不过目标并不是明迪，而是……他自己！

张凡脸一黑，一个侧身翻滚躲过后，呲牙问道：“别人吐槽你丑，你拔刀砍我干什么，是嫉妒我比你帅，想划拉上两个口子？”

“小姑娘哪来这么多坏主意，肯定是被大人给带歪了，不找你找谁，至于说你的相貌，现在仔细看看，还帅吗？”

瑞雯阴沉一笑，接着，只见那张原本属于张凡的脸，开始了剧烈的“不规则运动”，一只眼睛收缩、一只眼睛膨胀，高挺的鼻梁部分塌陷、部分侧歪，连嘴唇和眉毛都在肆意的伸展、弯曲……

片刻功夫，这张原本集合了东西方共同优点的俊朗面貌，就扭曲变形到不成样子，比恶鬼更可怖，比小丑更滑稽，可两相对比之下，偏偏又能让人认出来，这就是---张凡！

“咦，这不会才是你的真实相貌吧！现在的脸，是整过容？”某毒舌萝莉又在一边火上浇油。

张凡的脸瞬间就绿了，这种事情传出去可就说不清楚了，不是真的也变成真的了，突然间很想穿越回去上“知乎”，找人问问“被整容了”该怎么破……

就在张凡胡思乱想的时候，魔形女放下短刀，一步迈出跨了过来，另一只脚顺势踢向他的腹心，一切都在瞬息间完成，速度超乎想象的快，显然已经初步超越了普通人的能力范围。

“嘭！”、“咚！”两声巨响接连响起。

张凡反应不及，被这势大力沉的一脚给正中红心，踢的横飞出去，撞翻了一张桌子才停下来。

“啊！”明迪惊叫一声，抽出了两把随身的蝴蝶刀，纵身向瑞雯刺去，虽然惊慌、却不失措，刀尖准确地直指向她身上的要害部位。

这样的水平几乎是普通人类的巅峰了，可惜在瑞雯看来，力量、速度和反应都太慢太慢……

在这样的“慢动作”之中，只需要抓住时机一伸手，就能准确的避过刀刃，稳稳抓住她的一只手臂，之后瑞雯轻描淡写的一抖一丢，便将关节错位后瘫成一摊烂泥的明迪扔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