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睡得正香呢,就被涛哥强势的咬醒了。
“出了什么事情,你要这么暴躁的对我。”木槿捂着自己的耳朵,这位大佬真的是在凶残了。
涛哥没有理她,跳下床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木槿见状,赶紧起来,把被子折好,房间收拾好,打开窗子,打开门,拿起扫帚到院子中打理荒废的院子。
欧阳旭抬脚,就看见大女儿那张和那人极为相似的脸,和极为相似的扫地动作,神情恍惚就回到了那时他们刚刚成亲的时候。
“芊秀。”
木槿抬眼看去,渣爹穿着朝服,英俊的五官很有看头,身后是继室谢氏和她生的儿子欧阳谦,女儿欧阳秀敏,再往后,是袈裟披身的大和尚。
“父亲。”木槿放下扫帚,算是恭敬的站在一旁,低眉垂眼。
欧阳旭看着她的模样,和那时她被她捉奸在床一个样子,心底忍不住的泛起恶心,面上的温和也减去了七分。
谢氏看着相国的情绪变化,低头一笑。这男人的三寸被她拿捏的恰到好处,就算在情深意切,心中的那根刺永远也拔不掉。
大师看了看这位住在这荒园中的女子,眉目清秀,内敛温润,和这相国的嫡女相比,是得了相国八分。不过这相国中间的弯弯绕,却是让他心升怜悯。
“阿弥陀佛。”
欧阳旭回过神来,引着大师到了阴凉处道:“大师,那就麻烦您了。”
大师谦虚一笑道:“出家人慈悲为怀,超度亡灵,乃我分内之事。”
木槿乖乖的站在一旁,盯着脚尖,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大师又念了一句佛号,双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