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你对天神发誓,所说是否为真?”萨尔佩冬用手甩飞指尖的血滴,严厉地问道。
埃特拉突然哭了起来:“呜呜呜,我的处女身的确在刚才,被你那战友佩拉贡夺去了。他侮辱我,让我下半辈子不敢见人。就算普里阿摩斯王主持公道,那萦绕在我脑海的恶梦也挥之不去。除非死后哈德斯把这段记忆抽离,否则我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的手下。”
佩拉贡盲塔被埃特拉的突袭搞昏了头,他没想到埃特拉为掩盖事实居然这么豁得出去,还把自己也拖下了水。
萨尔佩冬扭过头狠狠地盯着佩拉贡盲塔:“你个该死的东西,平日里争强好胜,不听我的命令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做出这种事。难道你的理智就这样轻易向欲望臣服吗?我知道长年在外作战,你内心的饥渴无法被硝烟填满。但希腊人眼看已经失了军心,马上就要起船回程。到时候你就可以回你的故乡吕西亚,娶个美丽的姑娘作妻子,然后和她共享天伦,生一大堆胖娃娃,难道这样的时光你不羡慕吗?为什么要把对未来的憧憬化作欲火发泄在这个侍女身上?”
“萨尔佩冬,我亲爱的战友,你不要再说了!”佩拉贡盲塔跪下抱住萨尔佩冬的大腿嚎啕大哭:“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做这样的蠢事,求你饶过我吧,呜呜呜!”
萨尔佩冬一脚踢开佩拉贡盲塔:“你若真的知错,现在就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命你娶这位善良的侍女为妻,她的身体已被玷污,你若不给她个交待,怎么对得起吕西亚将士崇高的品德,怎么能够回乡和街坊四邻交待?在别的英雄回去炫耀他们的丰功伟绩时,难道你要说自己九年在特洛伊干得唯一一件事就是玷污女子的贞洁吗?”
“我再也不敢了,萨尔佩冬大人,我知道错了!”佩拉贡盲塔再次蜷曲着抱住萨尔佩冬的腿大哭。
“这是吕西亚的正义,说吧,你答不答应?”
佩拉贡盲塔看了一眼侍女,埃特拉没说话,佩拉贡盲塔知道此时只有全力配合埃特拉的指控和萨尔佩冬的责骂,否则事情闹大后,自己作为灵能者就很难脱身了。
“好的,萨尔佩冬大人,我答应你的条件。倘若这位姑娘不反对,我愿意娶她为妻,给她一个负责人的交代。”
“姑娘,你意下如何?”萨尔佩冬问站在旁边的埃特拉,他虽然举止粗鲁,但也是个主持正义的汉子。
“既然将军都这么说了,那就姑且按您的意思办吧。”埃特拉抽泣地说。
“该死的东西,你还不站起来感谢姑娘,不然我非在这里割下你的脑袋不可!”萨尔佩冬对佩拉贡盲塔吼道。
“但在此之前,我也有个条件!”埃特拉突然打断说。
“什么条件?”萨尔佩冬问。
“我要他今天就带我离开,我再也不想待在这个伤心的地方了!”埃特拉说。
“嗯,你这么说情有可谅,”萨尔佩冬思忖了一会儿说:“但宫里突然少个人难免会被问起,倘若普里阿摩斯王知道你被我手下佩拉贡带走了,难免会问起其中的缘由,到时候丑闻将会不胫而走,我们吕西亚人的声名不久毁于一旦了吗?”
“对,对,可不就毁于一旦了吗?”佩拉贡盲塔附和道,他虽是当事人,却总觉得自己是旁观者。
“你闭嘴,臭小子!”萨尔佩冬对佩拉贡盲塔吼道,接着望向埃特拉说:“姑娘,不如这样,等我带着佩拉贡打完眼前的恶战,让他斩杀几个希腊人的头颅。然后我就向埃阿斯城门的普里阿摩斯王禀报,命他把你赏赐给佩拉贡,以犒劳他勇猛护驾的决心,你看如何?”
“嗯,就照将军您的意思办吧!”埃特拉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