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夜珏冷笑，“此番谬论你也信？”

“她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傲慢自负，谎话连篇，定是她又买通了托子四处散播留言，什么一挑一群，巅峰班师父，本王看是自大狂妄、蠢出天际才对！”

“是，是，是属下误信谗言……”

“不过这样也好。”夜珏忽地又改变心态，笑的怡然自得，“她闹得越是丢人，就越是有人厌恶、憎恨于她，唯有那般，她才会愈发晓得我的好，紧紧地贴着我，如此一来，我倒是省心安逸，不必费力去讨好她了……”

“是，殿下英明！”

夜珏握着一颗上等的明珠，用力碾碎成沫，松手流放而出，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凰月，这是你自讨苦吃，休要怪我，此番，不仅是你，便是夜九宸也……呵！”

……

阳光明媚，景色宜人的花园之中。

穿着一袭灰色长衫的白胡子老者蹲在花园之中，拿着一个小铲子，细心地养殖者院中花花草草。

凰月掀起眼皮瞅了眼那白胡子老头的侧脸，秉着基本礼仪，弯腰恭敬道：“凰月见过分院长。”

老头子手上动作不停，淡而苍老的声音：“你就是莫怀说的那个我不收就会遗憾终生的凰月？”

凰月眉头微皱，低着的脑袋又低了一分：“学生不敢！”

“不敢？”老头子一边将一株清幽的兰花草埋入泥土里，一边笑着道：“既然不敢，为何方才又在我门前那般放肆？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竟敢大言不惭挑战金凰学院的学生，你以为你是谁？”

老头子栽好兰花草，转过头来看向凰月，慈祥苍白的脸上，却是一片的疏离与压迫，由数那双眼睛，威严中透着冷漠，浑浊深沉的令人摸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