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寒有点奇怪:“妈的,这里怎么会有伏兵?”
鲜于辅大笑:“这帮乌合之众,便是有伏兵,又有何惧!”
这倒不是大话,不到十分钟,黄巾反贼便被杀得横尸遍野,四散而逃。
凌晓寒帮着杀了一阵,但身体还是感觉不太舒服,不敢放开了用手柄。
鲜于辅在用重斧杀了最后一个贼兵后,除了跑掉的,都被他杀光了。
这时,祢衡也过来了。
鲜于辅清点了士兵,算上凌晓寒手下士兵,一共还剩三百多铁骑。
他立刻下令,全军马不停蹄,继续追击。
祢衡却有疑虑:“此地有伏兵,可知贼军似乎早有准备,有可能是故意引我军去追,将军请三思。”
鲜于辅不以为然地道:“这种伏兵,便是来他千万人,又有何妨,正好一起杀光,倒是省事了!”
祢衡道:“将军不可大意,贼人虽无道,但有些谋略,将军身为先锋主将,还是小心些为好,若是先折一阵,则于刘刺史颇为不利。”
鲜于辅大怒:“你这下人,怎敢出言乱我军心?你不见这贼军连连败退?此时不乘胜追杀,更待何时?!”
祢衡没有再说下去。
凌晓寒虽然认为祢衡担心的有点道理,但他也同样自负,觉得只凭他自己就能解决掉那些黄巾贼,更别说还有鲜于辅这个帮手了。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只想快点打败敌人,然后去好好睡一觉,于是对祢衡道:“看那些反贼也没什么厉害的,不是我们的对手。”
“这”祢衡一副担忧之色。
鲜于辅不耐烦了:“全速追击!”
兵马又奔跑起来,跟随着地上的印记追赶黄巾贼。
一路上,再未碰到什么麻烦,只是天公不作美,一直阴沉沉的,仿佛要压下来似的。
行了两三个时辰后,凌晓寒被马颠得屁股生疼,再加上浑身还是软弱无力,所以想让兵马停下来,休息一下再走。
鲜于辅不同意:“不可停下!速克城据此只有不到二十里,我等当全速冲到城下,杀退反贼,解城池之危!”
祢衡道:“鲜于将军,我们只有三百骑,若是遇到反贼重兵,恐难以取胜,不如等刘刺史大军来到,会合后再一同进发。”
鲜于辅怒道:“你又来扰乱军心!却当真想要受军法?!”
祢衡忙道:“在下不敢,只是在下认为速克城既然告急,必定贼军是重兵围困,只有这三百骑”
鲜于辅趾高气扬:“哼!那又如何?便是这三百骑,足以对付那些乌合反贼!主公命我前来解围,本将军不敢辜负主公信任!况且为将者,必定要一心建功,若能救下速克城,斩杀贼首,必定大功一件,我如何能不要!”
凌晓寒对立功这一点倒是也感兴趣,也是他跟着来的目的。
“只是”
祢衡刚说两个字,鲜于辅便一挥手:“这些兵马足够了,不过本将军早已想到了万全之策,之前贼军伏兵出现之前,我已经派了十骑快马,先去城中报信,待我军到城下之时,城中之兵便出城接应,两下夹击,贼军必溃败矣!”
凌晓寒想到个问题:“不是说城被围了么,你派的人怎么进去?”
鲜于辅看着凌晓寒,现出不屑之色:“亏你还是大汉将领,却连这都不懂!若是进不了城,只要伺机在城下向城中射出信箭,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