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两句，几人就分开了，万飞越过他们，赶往山下。

“功夫不错。”待万飞走远，那青年说了一句。

“赵大哥，你说刚才那人是一个功夫高手？我以为他拿着的那枪是防身的呢。”队伍中唯一的一位女性好奇的问了一句。

“不错，而且是罕见的使枪的高手，这年代用器械的不多了，更何况用枪。”

“赵大哥，与你相比呢？”

“没比过怎么知道，不过，看他的身形，还差点火候，但在他这个年纪已经了不得了。”

“这么厉害啊，那刚才应该把他拉到我们寻仙群里，说不定他也是那个被标注的倒霉蛋。雍景，你消息灵通，那调查有进度吗？”

“只知道牵涉的范围越来越广，从北海到南阳都有人梦到了，而且一模一样，分毫不差，显然是同一个梦境，地点、性别、年龄、职业这些没有一点共通之处，仿佛真是随机挑选的人。”

“有人练了吗？有什么异常吗？”

“有，不过，目前没有任何异常，唯一的就是，练了之后神清气爽，精力充沛，连胃口也变好了。据有熟悉道门功法的高功分析，虽然大家都没办法说出这功法，却应该是一种涵养精神的功法。”

“唉，你说真有神仙吗？他这么大规模传播功法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我们可以修炼却不能说出来？”

“我哪知道，不过，你最好不要练，以防万一。但不能说出来这事，心理学家已经找出原因了，是被下了心理暗示，在清醒时我们就会完全忘记，除非我们完全理解这功法，它才会解除。”

“就相当于很多小说中那样，法不可传于六耳，我们或许因为某些原因被选中。但是，除非我们出师，否则没办法泄露或者传播这功法。”名叫雍景的少年一五一十给她解释了起来。

“那他们准备怎么办？”

“顺其自然，只是把已知的这些人纳入观察名单，肯定还有没发现的，也肯定有人在练，国家准备看看。这件事发生这么久了也没后续，再观察。其实，也没其他办法，你难道还能顺着梦境去打他不成？”

回了长安，万飞特意抽了一天时间逛了逛这座城市。

与前世相比，他已经膨胀了十多倍，人口也多了数十倍，整体规划却还奇迹般保持着他那时的大致布局。

所谓地下文物看长安，他去了秦皇陵、汉陵、唐陵这些陵墓博物馆和碑林等地区，最后还逛了逛买卖古玩的曲江古玩一条街。

在这里，他意外遇到了在终南山遇到了那几个男女，只是没了领头的那健壮青年。

其中，那女孩正在与老板讲价，准备买下一块道家令牌。

正在谈话间，雍景看到了万飞，连忙拉了拉那女孩。

看到万飞，那女孩招了招手，笑着问道：“你也逛古玩街啊，我叫卓不群，你呢？”

“楚狂人。”万飞随便捏了一个名字告诉了他。

“楚狂人？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的那个楚狂人？”

万飞点点头，算是默认，也不能告诉他，我这楚狂人是一个小说里的角色。

两人在这里说着，那老板却不高兴了，打断道：“小姑娘，这令牌你还要不要，不要我就给他了。”一边说还指了指身边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人。

“你觉得这东西怎么样？”卓不群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万飞一句。

“不知道。”万飞没答，只随便回了一句。实际上，这里卖的东西十有八九都是上周做出来的，而且，那令牌的形制、材料、铭文都不对，就是个外行人找了个图样做出来的。

“那你卖给他吧，我不要了。”卓不群见状，直接推了。

“诶，小姑娘，你这半天哄我玩呢是不是？”那摊主一脸恼意。

“我刚才就看不好，我同学也说不知道，看来这东西不和我们的眼缘，那就只能割爱给这位老板了。”

“你……”老板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看了他们几眼，咽下了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