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子御,你太小了,别看(1 / 2)陛下您绕了微臣吧!首页

丘子御一行人漫步于村落间,那村落的道路崎岖不平,两旁的房屋在岁月的侵蚀下显得破旧而又神秘。

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村落里回荡,仿佛是在敲打着这个神秘之地的大门。

边走边谈,话题从村落里弥漫的诡异气息,到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活人祭祀、冥婚配葬的传闻,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的神色。

阳光渐渐西斜,那柔和的光线变得越来越黯淡,天边像是被大火焚烧过一般,一片绚丽的红,红得似血,又似即将熄灭的火焰。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从天边缓缓地低垂下来,将整个村落严严实实地笼罩在黑暗之中,黑暗如同潮水一般,迅速地吞噬了每一个角落。

就在这时,老道士主持的合欢仪式开始了。

那老道士站在一个用奇怪符文和蜡烛围成的圈中间,他的衣衫微乱,衣角在微风中不规则地飘动着。

他的头发也有些蓬松,几缕白发杂乱地散落在额前,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拉扯过,又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

仪式现场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氛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黏稠起来,像是有无数双无形的手在空气中搅动着。

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那气息中夹杂着腐朽、神秘以及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让人闻之不禁心生寒意。

冷君仪皱了皱眉头,他的眉头如同两道纠结在一起的绳索。

他看了一眼丘子御,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转头对身旁的子恒说道:“子恒,快些将你小师叔的双眼轻轻遮掩起来。”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那声音如同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坚定而有力。

子恒听到命令,立刻快步走到丘子御身边。他的步伐轻盈而迅速,像是一只敏捷的猎豹。

他伸出手,那双手干净而有力,动作轻柔但又很迅速地遮住了丘子御的双眼。

刹那间,丘子御仿佛受到了轻微的惊吓,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就像被一道细微的电流击中。

他的耳朵不自觉地动了一下,那对毛茸茸的耳朵像是受到了惊扰的小动物。

就在这一瞬间,不由自主地显露出他的真身迹象。

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自他发间悄然探出,那耳朵雪白雪白的,像是冬天的两片雪花,雪白无瑕,不可玷污。

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在他身后,十条柔软的狐尾也轻轻摇曳,若隐若现,狐尾上的毛发在微弱的光线照耀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那光泽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点点繁星。

丘子御有些慌张,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在胸腔里敲起了急促的鼓点。他试图晃动脑袋摆脱子恒的手,他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左右摇晃着。

同时大声问道:“你们这是要干嘛?”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那声音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响亮,如同平静湖面上突然投入的一颗石子,打破了原有的寂静。

冷君仪双手抱在胸前,他的双臂紧紧地交叉着,像是在守护着什么。一脸严肃地说道:“你太小了,这种场面你见不得。”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关切,但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眼神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而又让人无法抗拒。

丘子御一听这话,顿时不服气起来,他的耳朵因为激动而微微竖起,耳朵尖上的毛发都似乎直立了起来。

他反驳道:“我哪里小了?”

他的眼睛虽然被遮住了,但身体却朝着冷君仪的方向倾斜,像是在向冷君仪示威。

他的胸膛也微微挺起,像是一只鼓起勇气准备战斗的小兽。

冷君仪轻轻叹了口气,他的叹气声像是一阵微风轻轻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像是在回忆往事,他缓缓说道:“别提了,我踏入青玄宫的那一刻,你还未降生世间呢。”

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石子,砸在丘子御的心头。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回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踏入青玄宫的遥远时刻。

丘子御一时语塞,他张了张嘴,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虽是百般不愿,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又尝试着挣脱子恒紧握的手,他的身体扭动着,像是一条被困在网中的鱼。手臂也用力地拉扯着,手臂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

可是子恒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抓着,丘子御挣扎了一会儿,终是放弃了挣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充满了不甘。

只得无奈地收敛起自己的气息,连同那对敏锐的耳朵也悄悄隐匿于阴影之中,那对耳朵慢慢地缩了回去,就像两片害羞的花瓣缓缓闭合。

狐尾也渐渐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丘子御还是有些不甘心,他又问道:“那你也没必要让子恒我遮眼吧?”他的声音比之前小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一丝倔强。他的嘴唇微微抿起,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不满。

冷君仪看着他,摇了摇头,说道:“这种事儿你少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那眼神如同黑夜中的闪电,短暂而又犀利。

丘子御转头看向一旁,看到若安在旁边站着,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连忙说道:“若安啊,数来数去也就数我这一辈的最小了,他难道不应该捂住自己的眼睛?”

他边说边朝着若安的方向努了努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似乎希望若安能成为他的同盟。

萧尘阳笑了笑,他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温和而又亲切。他走上前一步,他的脚步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坚实的土地上。

他拍了拍丘子御的肩膀,说道:“别再啰嗦了,他现在已经被我变回了若安剑。”

他的手上闪过一道微光,那微光如同清晨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烁的光芒,短暂而又美丽,像是在展示他刚刚的举动。

丘子御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睛如同铜铃一般。

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萧尘阳,说道:“四师兄,你怎么也跟着他们胡闹。”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埋怨,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像是两道淡淡的月牙。

冷君仪向前走了一步,他站到丘子御的面前,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直视着丘子御的眼睛,他的眼神如同两把锐利的剑,似乎要穿透丘子御的灵魂。

他说道:“本不应与你玩笑至此,整日深居简出,对外界事务一概不知。如今事态发展至此,你是否应当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他的声音严肃而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敲打丘子御的灵魂。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丘子御低下头,他的头像是被沉重的力量压着,低得快要埋进胸膛里。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眼睛里带着一丝祈求,说道:“大师兄,我知道自己错了,但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只让我看上一眼,就一眼。”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握紧,他的手指紧紧地交叉在一起,像是在等待着冷君仪的判决。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渴望,那渴望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虽然微弱但却坚定。

老道士举行的仪式已持续了三个时辰,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缓慢而沉重地拖拽着,在这夜幕的笼罩下,宛如一条黑暗中幽咽流淌的长河,时间的每一滴都充满了压抑与神秘。

在这段漫长如无尽黑夜的时间里,丘子御的双眼也一直紧闭着,那紧闭的双眼犹如夜幕下深邃的幽潭,静谧得没有一丝波澜。

这平静的表象下却隐藏着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般的情绪,在黑暗中默默地积蓄着力量。

丘子御的耐心在这冗长的仪式中被一点点消磨殆尽,如同海边的礁石在永不停歇的海浪冲击下逐渐失去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