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阳问过医生,确定爷爷并无大碍后,又陪奶奶谈了几句话后,这才带着曾秀怡送蒋诗咏到酒店。
“怎么从刚才就一直不怎么说话,我还以为不见几天,有人会惦记我的,原来不是,我好伤心?”
回到家,胡天阳一手将曾秀怡扯进怀内,一个吻落在对方唇角。
假装挣扎了两下,见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她的嘴唇哆嗦了两下,瞪了他一眼,然后,别开脸不看他。
看到她孩子气的动作,他宠溺地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在沙发上坐下,让她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环住她的腰际。
“你吃醋了?”
对于他的明知故问,她冷哼了声,垂着眼睛,不说话。
之前才因为蒋诗咏,两人差点阴阳怪相隔,还为此冷战,所以,她以为他会有所忌讳。殊不知,他竟然把那女人从美国带回来,这分明是挑战她的底线。
“你别生气,先听我说。”
他安抚地又亲了亲她,才把蒋诗咏喜欢的人另娶他人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隐瞒了她恶搞人家婚礼,才被义父送走的部分。
“本来,我也不想带她回来的,不过,义父不想她留在美国角触景伤情,他又只信得过我,只好让我带她回来住一段时间了。你知道的,义父对我的恩情有多大,既然他开口要求了,我岂会拒绝。”
就算他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听完他的话,她不但没有释怀,反而嘲弄地道。
“现在,正是她最寂寞空虚的时候,如果你想跟她旧情复炽的话,正是好时机呢。”
他好笑又能好气,恨不得打她屁股,让她再这样诬蔑自己,再胡思乱想,事实上他真的伸手捏了下她的屁股。
“好痛!”她惊呼了声,用手揉着被捏痛的地方。
“知道痛了?可你刚才那样说,我的心更痛,你那样说,不但是看轻了我,也诬蔑了我们的感情,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那种明胆已经有老婆了,还在外面拈花惹草,一脚踏两船的男人?”他生气地质问。
见他真的动怒了,她反省了下,自己刚才似乎说得有些过分了。
“好啦,是我说错了,我相信你跟她是清白的。”
见他依旧不为所动,她伸出修长白皙的手环过他的脖子,讨好地用鼻尖磨蹭着他的,对他说了几句服软的话。
当他伟岸结实的身躯压上身上刹那,一些零碎的片段自脑海一闪而过,她的身体不受控地僵硬起来,脸上闪过惊慌失措之色。
“不要!”她无意识地用力推开他,却在对上他错愕的眼眸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眼底充满了懊恼及无措。
“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我”
“嘘”他伸手轻轻地抱住浑身颤抖着的她,两手力道适中地为她按摩着,让她僵硬的身体彻彻底底地放松。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我太心急,吓到你了。”
她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是那晚”
原以为自己真的忘记了那天,在酒吧差点被胡荣非礼的事,直到刚才胡天阳压在身上刹那,她竟然将眼前的他跟那晚的胡荣混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