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是那十大魔物之首。”妫柒淡淡地接话道，似乎只是陈述一句话一样。

佛祖眼里闪过讶异很快平静下来，点点头，“正是。虚也是十大魔物中唯一的雌物，遇上虚那时她已经彻底被莲种的魔性控制，疯癫只知杀人，手段狠辣。”

“三帝合力也很难将其制服，后来本座强行打开上古血阵，合我三人神识禁锢铸成极乐珠将其收在其中才算是结局。也就是那之后本座才建构极乐界，立地成佛。”佛祖说完，从妫柒手里接过极乐珠，那珠子就静静浮在空中，望着那珠子的目光有些晦涩，“后来容共施主前来极乐界求此珠，本座只道让他自己去取。也不知容共施主最后是如何取到的。听看守此珠的弟子说过，那容共施主拿到此珠的痛楚不亚于硬生生受了渡天劫之罚的痛楚。”

妫柒低垂的眼眸在暗处一震。

又听得那佛祖开口，“妫柒施主。此珠也只能压制你体内部分魔性，若是长久下去施主的结局必也与那虚无般一二了。”

妫柒抬眼，款款走到佛祖跟前，诚心问道，“佛祖是劝本尊回头是岸？”

佛祖依旧是慈眉善目地点头。

“人人传颂佛渡众生，本尊却不见当年本尊陨落之时可有佛家弟子来渡本尊。本尊从来只信自己，至于日后真真是堕了魔障，与那虚下场一般，佛祖法力无边那时候再来渡本尊也不迟。在此之前，本尊没什么好回头是岸，立地成佛的。”万法皆空，魔未尝不是空。

佛祖似乎是被妫柒这一席话怔住，良久才叹了口气，“那如此，施主好自为之。”语罢连同那身后的佛光与普陀河一并消失了。

妫柒抬手收回半空中浮着的极乐珠，眸光扫过，重新系会雪白修长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