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女人,可真我肚子里的蛔虫,连我想什么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陈卓喃喃自语。
迅速的洗完澡之后,用浴巾围着下身走出了洗手间,叶媚儿早已准备进洗手间,人刚进去一半,又扭过头来,对陈卓说道:“你待会儿出去就不用跟我说了,还有,你的衣服在床上。”
她关照完便拉开洗手间的门,哗哗的水洗响了起来。
陈卓走进房间定睛一瞧,嚯,从内衣到外套,准备的是妥妥当当,叶媚儿对他可真了若指掌就连陈卓穿得尺码都不带差一丝一毫的。
麻利的穿戴一新,楼上的唐雅已经是等得不耐烦的按着喇叭,陈卓生怕她按捺不住,拿着匕首冲上来捉奸在床,赶紧冲了叶媚儿房间乘坐着电梯,一路小跑的来到唐雅的面前。
“对不起,刚才有事耽搁了。”陈卓赶紧的致着歉,说着话习惯性打开车门准备上车。
唐雅的目光仍然停留在叶媚儿家那扇被陈卓打开的窗户上,似乎她很想知道,陈卓这一夜在那里究竟做了些什么事情。
见她这般,陈卓饶是心理素质过硬,也不禁老脸一红,催促道:“你不是说龙君病得很重嘛!”
唐雅这才收回了目光,冷脸扭过头,目光里带着一种厌恶,冷冷的盯着陈卓,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陈卓的最深处,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陈卓被她的目光看得不禁发毛,不尴不尬的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没事!”唐雅回了一句,发动车子便往龙怒的基地驶去。
一路上,唐雅身上杀气浓烈,逼得陈卓胆战心惊,生怕招惹了她,可他不明白的是,唐雅为何会有这般浓重的杀气,思来想去也未得解,很是苦恼。
终于,驶到大本营,唐雅毫无征兆的把车猛得一刹车,车很快就停了下来,对陈卓说道:“下车”
陈卓这方面吃过大亏,自然晓得系上安全带,不然,英俊的小脸又是与悍马的挡风玻璃来了一个近距离的接触,见唐雅气场很强,他也不敢有半句牢骚,解开安全带,很小心推开车门走下车,将小受男的本色发挥到了极致。
龙怒大本营是一个四合院,屋子里正前面是一个大约有一百多平方米的操场,平日里龙怒精英们就在这个操场做着一天练习的热身运动,然后,再开始一天的大运动量。
火药、雷达正在操场上练习着摔跤,猎鹰正倚着操场上的石锁擦拭着他那把心爱狙击步枪,龙君生了病对于他们每天必修并没有太多的影响。
一切训练正常进行,风雨无阻,这便是龙怒的死规定。
刚要走进屋子,司马晓就与他迎面撞,笑着欢迎道:“陈卓,你可来了,我们都想死你了。”
“司马队长,龙君怎么了?”陈卓还是很把龙君的病情放在心上,还没司马晓说就主动的问道。
司马晓听他一问,脸上的笑容也逐渐的敛去,说道:“龙君最近的头痛的毛病越来越严重,而且,身体里戾气也在不断的逆流反转,让我们的军医都策手无措,所以,我们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
听司马晓介绍,陈卓觉得很奇怪,说到底,龙君身上的戾气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已经逐渐的得到了控制,病是陈卓治的,所以这一点儿他自然最有发言权。
可今天没想到的是司马晓竟会说,龙君的病情很严重,以至于筋脉逆流的地步,这实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除非……
陈卓与司马晓自然是边走边聊,扭过头来问道:“司马队长,最近有谁惹龙君发怒了。”
龙君身上的戾气得到了控制并不代表已经根除,一但有人刺激他,惹得龙君雷霆大怒,他身上的戾气就会再次复发,一但犯病,他的病情就会比起原来更加的沉重。
而他头痛欲裂的毛病也正是具体病征的表现,陈卓疾步的往龙君所住的房间里走去,虽说,龙君是龙怒的最高领导者,但最近一些年,由于他身体的疾病,已经让他淡出了军方高层的视野。
也正是因为,龙君的先前战功卓着,才会被一直留任在现在,说到底,龙怒并不是龙君私人的,而是国家的,一但将这个概念混淆,那便是极其诛心的行为。
从司马晓的口中,陈卓也逐渐得知,龙君的重病原来是罗义搞得鬼,这家伙也正是趁着龙君的病,想夺取龙怒的控制权,也正是他用极其卑鄙的招数,才会引得龙君勃然大怒。
龙君金革铁马这些年,什么风浪没见过?眼里又岂会容沙子?他当然毫不犹豫的对罗义的行为予以还击,罗义当然不会与龙君硬碰,而是走了迂回路线,将现在龙怒的情况,添油加醋反应到高层。
最后还不忘加了一句那句极其诛心的话,龙君想把龙怒据为已有,不然,也不会身染重疾也不肯告老还乡。
“太可恶!”陈卓极其愤怒的握紧的拳头重重砸在了桌子上,他紧锁眉头思索着罗义到底意欲何为?
“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司马晓见陈卓动了怒,好言劝道:“现在治好龙君的病,是最紧重的事情。”